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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媽媽,溫南初原本還不錯的心情漸漸沉了下去。

她已經告訴了南檸媽媽去世的消息,她始終覺得媽媽的死是因為她看錯了人導緻的。

因此面對姐姐時,她心中很愧疚,愧疚自己沒有保護好媽媽。

大概是察覺到了溫南初的情緒,溫南檸解釋說:

“我的心髒病就是個幌子而已,其實沒那麼嚴重。是你當初太愛霍緻遠,把我的心髒病當成救命稻草,非要和我簽下所謂的五年協議,不管不顧的要嫁給霍緻遠。”

她很輕松的笑了:“不過呢,我也不會虧!這些年在塞北真的太苦了,我就喜歡過貴婦生活,我又不愛霍緻遠,不會有煩惱。”

是啊,情深不壽。

溫南初太晚才明白這個道理。

溫南檸挂斷電話後不久,霍緻遠就趕到了機場。

他捧着一大束鮮花,遠遠的就對她揮手示意,好像怕她和别人跑了一樣。

身旁的女孩花癡道:

“好帥,好浪漫啊,好想魂穿他對象。”

“他遠遠的站在那裡,氣質就和别人不一樣。要是我能和他在一起,就算天天吃野菜我也願意!”

“呵”溫南檸諷笑了一聲。

她對這個便宜聯姻對象一直沒什麼好感。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隻有自己的傻妹妹,把他當個寶,被他欺負成這樣。

霍緻遠匆忙趕到溫南檸身邊,額間細細密密的都是汗,呼吸聲很粗,很匆忙的樣子。

他一把抓住溫南檸的手腕,皺眉問:“你去哪了?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溫南檸冷眼看着,掃視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和沈嬌嬌睡的時候,不是也從來不和我報備嗎?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不想看你和你的嬌嬌恩愛度蜜月,自然是出去旅遊玩兒咯。”

霍緻遠僵在了原地,張了張嘴想解釋些什麼,可溫南檸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溫南檸把行李扔給他,自己上了司機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