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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檸不爽的說:“霍緻遠你是狗嗎?我不讓你進主卧,你就在我門口睡惡心我!”

她在心裡默默嘲笑霍緻遠裝模作樣。

如果是真的那麼愛,那為什麼現在都還沒發現自己不是溫南初。

看着眼前這個害死母親的男人,溫南檸心裡隻有無限厭惡。

霍緻遠心尖刺痛,不過還是笑着說:“小初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

溫南檸嗤笑了一聲,一句話沒和霍緻遠說,自顧自的就走了。

徒留霍緻遠一個人在原地,心裡不是滋味。

自從南初回來後,她就變得越來越冷漠,甚至像換了一個人。

霍緻遠知道,自己是真的傷南初的心了。

他願意贖罪,隻要南初不離開他,讓他做什麼都行。

可是突然,他接到了沈嬌嬌的電話。

塞北文物所内。

溫南初熬了一整個大夜熟悉所裡的各項業務,她覺得其實還挺有趣的。

從小她就挺喜歡考古,每次爸爸接自己去文物發掘現場玩的時候,她都很開心。

甚至連大學專業,她都聽從爸爸的意願,選擇了考古。

年輕的時候,總覺得有情飲水飽。

她為了嫁給霍緻遠,短暫的放棄了自己喜歡的事業。

霍緻遠還不允許她出去工作,把她圈養在他的羽翼下,最終卻對她棄之如敝履。

媽媽果然說的沒錯,男人的愛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成為一名考古學家,或許才是她真正的歸宿。

前些天她去了發掘現場,塞北的風刮得又兇又野,吹得她臉頰生疼。

可是她從來沒有一刻,感覺到如此自由。

她終于逃出了那座以愛為名的囚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