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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的催款單把沈嬌嬌從思緒中喚回。
自從“溫南初”把她從霍緻遠的郊區别墅趕出來後,她起訴了她占用夫妻共同财産,要求追回。
霍緻遠沒有再管她,反而還幫着“溫南初”打官司。
從前霍緻遠很大方,沈嬌嬌一度花錢非常大手大腳,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
而且沈母和她的弟弟們不停的要錢,沈嬌嬌每次都是去找霍緻遠幫忙。
這麼一統計下來,這幾年她欠下了一筆她根本還不起的天文數字。
她不是沒有去求過霍緻遠,霍緻遠隻是冷漠回複說:“我沒有把我的那一份要回去,已經算是照顧你了。”
原來,那麼多年的情分都是假的。
霍緻遠現在裝得仿佛是她逼着他堕落一樣,可是,不也是他陪她玩這出戲嗎?
剛開始的時候,霍緻遠答應和沈嬌嬌在一起,确實是因為沈嬌嬌的威脅。
可是久而久之,他自己不也是得了趣,即使沈嬌嬌不威脅,霍緻遠也會敲響她家的房門,把她帶去各種朋友聚會,和她沒日沒夜是厮混。
沈嬌嬌不知不覺中,指甲嵌入了掌心。
她不甘心,明明她已經鬥赢溫南初了,差點就飛上指頭變鳳凰了,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呢?
總有一天,等霍緻遠玩膩溫南初了,就會回憶起自己的好了。
或者,她真的懷上他的孩子。
在朋友的通知下,她知道了霍緻遠在一家酒吧借酒消愁。
沈嬌嬌故技重施,買通酒保,在給霍緻遠的酒裡下了藥。
霍緻遠迷迷糊糊的,什麼都不曉得,隻會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悶酒。
自從那天之後,溫南檸就直接帶着蔣淮出門,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
而且,也沒有回過一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