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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不委屈呢?
溫南初到文物所後,溫南檸就拜托文物所的同事給溫南初拍了幾張照片。
她很久沒見過妹妹了,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一看到照片,她就知道她一定過得很不好。
她那麼瘦,輕飄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連眼睛裡都是沒有光的。
那時溫南檸腦子裡隻有一個詞“油盡燈枯”。
她看得明明白白,可是霍緻遠卻一點兒也看不見。
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愛嗎?那未免也太廉價了。
她冷冷看了一眼,嘲弄的回複說:
“我不知道我委屈不委屈,我隻知道你在别的女人懷裡很爽。”
“還有,我們都在這裡逛了三遍了,是時候該走了吧?”
霍緻遠的心仿佛在滴血。
可是他的臉上還是笑着,隻是唇上血色全無。
“好,都聽你的。”
霍緻遠沒有多說,和溫南檸離開了母嬰店。
天已經漸漸暗了下來,時間正好。
第二個地方,霍緻遠帶着溫南檸去了一個黃水仙花田。
現在正是水仙盛開的季節,遠遠望過去,一片黃色的花浪,美得讓人忍不住放慢了呼吸。
時間到了傍晚,連天空都是粉色的。
這一次,霍緻遠放棄了和溫南檸交流。
他不想,再聽見那些傷他心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