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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
永遠都是這樣。
出了事，永遠都是我的錯。
我看着他，忽然覺得無比疲憊，也無比可笑。
“陸宸，”我打斷他的咆哮，聲音冷得像冰，
“你記不記得，你中毒垂死，是誰沒日沒夜守着你？”
陸宸一愣。
“你記不記得，你病重需要的九味藥，其中三味生于極寒絕地，是我幾乎凍僵了身體才為你取回？”
他的臉色微微變了。
“你記不記得，你每次被仇家暗殺，是誰不惜損耗修為，為你抗刀？”
我的聲音一句比一句更冷，字字如刀，剖開血淋淋的過往，
“你更記不記得，你奄奄一息，醫生束手無策時，是誰，忍劇痛斷尾，把你從閻王手裡搶回來？”
陸宸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狂怒一點點褪去，染上難以置信的蒼白。
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似乎想反駁，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你忘了。”我替他下了結論，語氣裡沒有波瀾，
“或者你根本不信。你覺得九尾狐斷尾隻是傳說，”
“覺得我蘇璃為你付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甚至覺得我在撒謊，在矯情。”
“現在，你信了？可惜，太晚了。”我冷靜說完這段話，嘲諷地看着他。
“不不是的，璃兒，我”陸宸慌了，試圖解釋。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跑車疾馳而來，在門口猛地停下。
白薇薇急匆匆地沖下車，看到眼前對峙的景象，尤其是陸宸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她臉色一變，立刻戲精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