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腎功能不全,那就好好‘休養’!”
說着,她拿出手機撥号:
“張院長,病房沈灼,需要絕對靜養。沒有我允許,不許任何人探視,也不許他接觸任何通訊設備,看好了!”
她要軟禁我!絕對不行!
“顧令儀!你不能這樣!”我嘶喊:“那張繳費單!日期在你手術前後!那是我…”
我想喊出:“那是我賣房給你交的手術費預付款憑證!”
即便原本不想解釋,可情獻況不同,我要離開這,就别不能被囚禁!
可林奕卻再次打斷我。
他“哎呀”一聲,從角落撿起一支小巧運行中的錄音筆,一臉“震驚”:
“天啊…灼哥…你…你竟然錄音?你就這麼想抓令儀把柄?你怎麼可以…”
顧令儀目光瞬間掃向錄音筆,臉上肌肉抽搐着,耐心一耗而空。
眼中怒火化為實質。
她搶過錄音筆,狠狠砸地,踩得粉碎!
“好!很好!沈灼,你果然死性不改!”
“顧令儀!你是林奕的狗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一刻,我徹底爆發。
可顯然,顧令儀不信,她滿眼怒火裡,隻有我的别有用心。
俯身強硬掐住我下巴,她逼我擡頭對上她的冷眼:“你不是一直嚷嚷那顆腎嗎?行,我給你機會。”
她對門口保镖使眼色。
保镖立刻端進一碗黑乎乎,氣味古怪的藥汁。
“李醫生開的秘方,對你的‘腎’有好處。”
她語氣惡毒戲谑:“喝了它,證明給我看,你是真的‘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