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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劃了小半年的十一旅行,卻被外科醫生老婆一個電話打斷:
“抱歉,外地有個緊急飛刀手術,點名要我主刀。”
可直到下午,醫生群裡的同事偷偷發我一個視頻。
視頻裡,身為醫科聖手的她卻不是在手術室,而是在一個髒兮兮的養豬場,滿手血污地正在給一頭難産的母豬接生。
配文:“生命奇迹的見證者,無關物種。”
同事說:“是跟她實習的小骁老家”
我氣笑了,評論:“專業對口,手法熟練。”
幾乎下一秒,她的電話就砸了過來,氣急敗壞:
“你什麼意思?非要讓小骁在醫院待不下去嗎?!”
“陸行川我勸你趕緊删評,不然以後别想我聽你的話主刀手術!”
惡心到吐,我直接挂斷了電話。
這個十一,我看得換個地方手術了。
去民政局,切除婚姻腫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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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把許韻的電話号碼拉黑,她的語音轟炸就緊随其後。
光是看着這60s語音矩陣,我都能想象到許韻此刻該是怎麼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可我連點開去聽的欲望也沒有,順手把她的微信也拉進了黑名單。
“陸醫生,多謝您妻子救了我父親一命,這錦旗還請您代我轉交給她。”
診室裡,看着錦旗上印着‘醫術精湛,醫德高尚’八個大字,我沒忍住笑了。
“這八個字許韻受不起!”
“她在你父親的手術中擅離職守,要不是我發現的及時,她差點就害死了一條人命!”
“你放心,昨天我已經向監察組遞交了舉報信,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下來調查。”
面前的女人一愣,下意識的反問,“什麼舉報信?确認遞交了嗎?”
我點點頭。
女人盯着我看了好幾眼,沉聲道,
“好的,許醫生的事情我會催促監察組留意,多謝您救了我父親。”
說完後,女人沒再等我再開口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我的辦公室。
我雖對她的話感到奇怪,但并沒有深究。
等她走後我才拿出手機給院長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