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一愣。
她不同意,那簽字的同意書是怎麼到我手裡的?她又裝什麼?
掃過許韻脖子上的吻痕,我嗤笑一聲:
“你不允許?憑什麼?我走了,正好給你和你的好弟弟騰地方!不是嗎?”
察覺到我的視線,許韻瞬間呼吸急促,欲蓋彌彰的遮了遮衣領。
然後惱羞成怒的沖我吼:“行!你要走可以,把你論文的相關資料都留下!”
“這可關系到小骁的職業生涯!你不能那麼小氣!”
“不能小氣是嗎?”
扯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我下一秒就抄起一旁花瓶直直砸在許韻腳邊:
“那我就直接拿你們撒氣,敢打我論文的注意?就是找打!”
好一通乒乓後,我将二人趕走後渾身脫力的坐在椅子上。
看向抽屜裡和同意書放在一起的離婚證。
我浮上苦笑,十年的婚姻,沒想到竟還是相看兩厭。
将一切抛之腦後,我決定在去非洲前,把離婚證給許韻,一切說開。
離婚證塞兜裡,我剛走出辦公室找人,經過一間病房卻見許韻紅光滿面。
将錦旗交到了周骁手裡,朝着病床上的一位老人微笑,
“您的手術是由周骁醫生主刀的,這份榮譽應該是他的。”
周骁則是沉默着應下了許韻的話。
我氣不打一處來。
那病床上的老者分明是我從死神那裡搶回來的,許韻和周骁有什麼臉說這種話。
我剛要沖上前撕下許韻和周骁虛僞的面具,就看到老者身邊是一個熟悉的面孔。
正是前不久過來給許韻送錦旗的那個女人。
愣神的瞬間,一股巨力卻将我往後拖拽。
“廢物,你非要毀我女兒的好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