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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會成立後,我把許諾和沈鸢都招了進來,讓他們負責基金會的日常運營。
許諾熱情開朗,擅長與人溝通,負責對外聯絡。
沈鸢心思缜密,冷靜可靠,負責内部的審核與管理。
在他們的努力下,基金會很快就走上了正軌。
幫助了很多需要幫助的學生,在學校裡獲得了極好的口碑。
我偶爾會去基金會的辦公室看看。
每次去,都能看到沈鸢坐在辦公桌前,一絲不苟地處理着堆積如山的文件。
她做事有一種超乎年齡的沉穩和專注。
有一次,我給她帶了杯咖啡。
她擡起頭,看到我,有些意外,耳根悄悄地紅了。
“時、時總。”
她拘謹地站了起來。
我笑了笑。
“别這麼緊張,坐下。叫我時慕聲就好。”
我把咖啡放在她桌上,目光落在她正在審核的申請材料上。
一個成績優異,家境極度貧困,長期遭受父親家暴的女孩。
沈鸢在她的材料旁邊,用紅筆做了非常詳細的備注。
不僅建議給予最高額度的資助,還額外标注了需要心理輔導介入。
“你很細心。”我由衷地誇獎道。
沈鸢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鏡。
“我隻是覺得,我們能做的,應該不僅僅是給錢。”
“物質上的幫助固然重要,但精神上的支持和引導,能更好地幫助她們重建自信,走出困境。”
這些話,讓我對沈鸢刮目相看。
我發現,這個看似沉默寡言的女生,内心有着最柔軟和最通透的善良。
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她博學,但不賣弄。
她通透,但不世故。
她身上有一種幹淨純粹的氣質,是在陸芷瑜那種人身上,永遠也看不到的。
漸漸地,我去找她的次數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