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長得還不錯。”男人摸着胡茬,虎視眈眈的盯着她。
黎清歌忍着腹痛,她跪到地上,兩手合并像拜佛似的求他:“放過我吧大哥,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隻求你放過我。”
“我要去救我奶奶,她有危險,求你放過我”
在她進來之前,奶奶早就被安蓓的人給拖走了。
奶奶是黎清歌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她必須去救奶奶。
醉酒男嗤笑,掏出方才顧硯止給他的錢:“你給的能有顧少爺給的多?别白費力氣了,像你這種在ktv賣酒的,能有多少錢,還不如讓小爺我爽一下!”
話落,男人輕車熟路的解開皮帶,黎清歌連連後退,後背貼住冰冷的牆面那刻,她意識到自己沒了去路。
要麼求他放過她,要麼死路一條。
小腹的恐懼和疼痛讓她自顧不暇,她警惕的看着醉酒男,嘗試搬出顧硯止的未婚妻壓他。
“我是顧硯止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誰信?
“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想瘋了吧?誰不知道顧少爺的未婚妻是安小姐,兩天後是他們的訂婚宴,你個小賤蹄子,隻配伺候我!”
他的褲子滑落,黎清歌别過頭,下一秒,男人暴戾的扯開她的上衣領口,黎清歌左右掙紮,又被男人一巴掌扇的頭暈。
她徹底沒了反抗的力氣。
手死死的被粗繩捆着。
男人趴在她身上,解開她的衣服。
衣服扣子嘩啦啦掉落一地,黎清歌不再掙紮,她安靜地躺着,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被禁锢住的雙手上。
就在男人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繩子終于松了。
黎清歌強撐着起身,随手拎起桌上的空酒瓶,用盡全身力氣砸他頭上。
一瓶不夠,那就再來一瓶。
兩瓶下去,男人倒地不起。
黎清歌強撐着站穩身子,開門的那刻,幾名警察将她團團圍住。
是她兼職的同事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