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止卻擡起她的下巴,滿腔洶湧的狠厲轉移到唇角,他撬開黎清歌的貝齒,汲取她的每一分。
黎清歌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吓蒙了。
她反嘴咬住顧硯止的唇角。
顧硯止吃痛松開她。
“黎清歌,我不怪你,我怎麼舍得怪你呢?我不會放你走的,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你就乖乖的留在顧家當我一輩子的保姆。就像今天這樣,我不爽了,可以随時來找你發洩!”
“你想找顧原野成為你的靠山,也不可能,他馬上就要結婚了。”
他輕飄飄地說完,松開黎清歌的手,奪門而出。
黎清歌坐起來,嫌棄的擦拭嘴角。
他放肆不了幾天了。
顧硯止打死都想不到,顧原野的結婚對象會是黎清歌。
沒過幾天,安蓓出院了。
兩家大人商議出的最終解決辦法,便是讓顧硯止娶她。
但顧硯止不願意,所以雙方一直僵持不下。
她來顧家找顧硯止時,碰巧遇到給花圃澆水的黎清歌。
“黎清歌,你滿意了?因為你,顧硯止害我流産,我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了。”
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黎清歌身上。
安蓓明白,這些事不是黎清歌的錯,但她能怪誰呢?顧硯止根本不喜歡她,她喜歡的是黎清歌,一切都是安蓓倒貼而已。
“是我讓你流産摘掉子宮的麼?”黎清歌淡淡回應。
安蓓氣得跺腳:“你行!死到臨頭還嘴硬,我現在就讓你下去陪你奶奶怎麼樣?”
黎清歌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安蓓一個電話下去,五分鐘後,一輛灰色的面包車上下來五六個大汗,他們捂住黎清歌的嘴,将她拖上面包車。
“黎清歌,你不是嘴硬麼?等我把你賣到深山,我看你還怎麼嘴硬。”
事情很快傳到顧硯止耳朵裡。
他連合作都沒談完,撂下合作方驅車趕往鄉下,但路上遇到暴雪天,他被困在路上。
三天後路通了,他找到黎清歌的時候,隻剩下一句燒焦的屍體。
旁邊的胖男人還在罵街:“該死的臭娘們,一直想跑跑跑,我不放她走她就燒了我的屋子,晦氣!”
黎清歌僅用一招就讓顧硯止相信被燒成灰的是她。
挂滿鈴铛的手鍊,是黎清歌的貼身之物。
他抱着那具幹巴巴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喊黎清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