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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半夜闖哥嫂的婚房,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顧老爺子臉色難看,他很後悔,當初就不該同意顧原野娶什麼謝家小姐。

這哪裡是謝家小姐,分明是令他兒子終生難忘的人。

“顧硯止,你發瘋也要有個限度,黎清歌已經死了!她是謝舒,不是黎清歌!”顧原野拔高音量,故意讓門口的顧老爺子聽到。

今晚顧原野走時,第六感告訴她顧硯止可能會胡來,無疑是揭穿她的身份。黎清歌把身上所有的痣和疤痕都用遮瑕膏遮住,顧硯止敲門那會兒,她剛塗完。

害怕沒幹會被顧硯止看出來。

也害怕顧硯止不信,要進一步查看。

幸好顧原野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不管,你過來,讓我再看一遍。”顧硯止硬要看。

黎清歌本就濕潤的眼眶頓時擠出好多淚。

“弟弟,你一定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羞辱我嗎?我剛嫁進來沒多久,你就三番五次的針對我,如果不喜歡我的話,我可以離開的。”

“隻不過顧家的待客之道,我會一一說給我爸爸聽的,求他老人家為我做主。”

這番話是黎清歌說給顧老爺子聽的。

他面色不悅,大聲呵斥他滾出來,又讓他跪在别墅外思過。

接近正月,是京市最冷的時候,屋外鵝毛大雪,顧硯止跪在一片白雪皚皚之中,雪落在他肩頭,顯得那麼孤寂。

安蓓一直陪着他,為他撐傘。

“顧硯止,你不要執迷不悟下去了好不好?就算她是黎清歌又怎麼樣,她現在是你哥的妻子,是你永遠不能亵渎的!”

“你要做的是拿下顧家的繼承權,将顧原野趕出去,然後我們好好過日子,我不能生,我們可以收養一個寶寶,一切都按你的意思來,好不好?”

安蓓說了許多。

話到顧硯止耳中,隻變成一句話。

“你也覺得她是黎清歌,對不對?”

安蓓偏頭,不理他。

等衆人都散去後,黎清歌猛灌了一杯水。

“吓到了?”顧原野拍拍她的後背,安慰她。

她确實被吓到了,顧硯止就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狗。

等事情辦完,她要立刻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