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容翊塵不會允許。
她一跳完,就被他帶回了小島。
那一晚,他給她在院子裡搭建了一處練舞室,室内各種材料、她的練舞服、舞鞋全都是最好的。
在練舞室裡,他摁着她用盡姿勢,她直接被做暈過去。
她以為,那是他的愛。
可原來,那不過是他的施舍,是寵幸。
“先生,夏小姐。”
管家的聲音将她思緒拉回。
穿着雪白長裙的夏千雪,站在門口,看着窩在沙發上穿着同樣款式長裙的沈梨漾。
她挺直脊背,緩緩扯開嘴角,“沈小姐,你好,聽說你很喜歡芭蕾,過一陣子我正好要去參加芭蕾比賽,你方便和我一起練舞嗎?有什麼動作不會,我可以教你。”
挑釁。
沈梨漾機械轉頭,看向容翊塵。
他的脖頸處,敞開的衣領裡,盡是吻痕。
他甚至不願意把扣子扣上,遮擋一下。
果然是膩了她。
沈梨漾心髒狠狠一揪。
容翊塵把手上的禮品袋放在她手邊,順手把她撈進自己懷裡,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鼻尖。
“給你帶的新舞鞋和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歡?”
“雪兒會在别墅住一段時間,她對這裡不熟悉,你照顧照顧她。”
他說的理所應當,甚至沒有任何解釋。
她是誰?為什麼住進來?你身上的吻痕是誰弄得?你想和我分手嗎?為什麼要殺了我爸媽
沈梨漾有一大堆的問題要問。
可所有質問,在對上他那雙淡漠的眼睛時,全部化作毒藥,灌回她的五髒六腑,将她腐蝕殆盡。
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她是否發現所有真相。
心髒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