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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謬。

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自首。

沈梨漾不耐掙紮,“松開我!我要回家!”

“家?這就是你的家啊!你哪裡還有家。”容翊塵句句紮心,“你不會以為霍玄铮的大平層是你的家吧?”

他冷嘲着笑了,“那可不是你的家,那隻是他的家,隻要你有一丁點做的不如他意,他就可以把你趕走!”

“他不是你!”

沈梨漾掙紮不開,手腕紅了一圈。

那抹紅像針一樣,紮着容翊塵的眼睛。

他凝着她,語氣中夾雜了幾絲氣急敗壞,“你們才相處了幾天,你了解他嗎?他有我了解你嗎?”

他摁着她,滾燙的大掌順着她的身體曲線往下滑。

“他有我和你一樣合拍嗎?他對你的身體敏感點了解嗎?!”

感受到沈梨漾身體的生理反應,他勝利般笑了。

“你看,你的身體這樣放浪,霍玄铮知道嗎?他不嫌棄嗎?”

他說着自信的話,緊盯沈梨漾的臉,胸腔裡竟是滿滿的緊張。

他害怕。

怕她沒有反應,又怕她生氣。

“你除了侵犯我還會幹什麼?”

沈梨漾冷漠的話在他耳邊炸開,她的臉上分明泛着薄紅,眼尾都帶着春意,瞳仁裡卻看不見一點欲望。

有的隻是冰冷,和對他的厭惡。

容翊塵渾身針紮似的疼。

他死死掐着她的手腕。

“你說你愛我,可你每天除了pua就是幹我,這是愛嗎?”

“這就是愛”他急切回答。

“不,這不是愛,我隻是你滿足欲望的工具而已。”沈梨漾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你知道什麼是愛嗎?你被愛過嗎?”

“你不知道,你沒有。”

“所以你才會看不見我爸媽對我的愛。”

她滿臉譏諷,“你甚至害怕愛上任何一個物件,所以你不敢養寵物、不敢長期用一件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