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斯嶼一回到公司,就被一大堆待處理的文件還有緊急會議淹沒。
一直忙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才總算有了一絲可以喘氣的機會。
可隻要一停下來,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沈秋棠。
這個和他結婚五年,與他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的女人,如今對他下起手來,怎麼會這麼狠。
看着站在面前的助理,賀斯嶼沉聲問道:“找到沈秋棠了嗎?”
他想好了,哪怕沈秋棠把他弄進了監獄,又給公司還有他和秦素月的名譽搞得一團亂,但隻要她願意回來,願意去作證把秦素月給撈出來的話,他也不是不能就這樣原諒了她。
畢竟他好像先前是對她過分了些,才會逼得她胡鬧成這樣。
可助理卻說:“賀總,我們沒有找到夫人的消息,不過昨天夫人委托律師給您寄了一份快遞,我差點忘了給你。”
助理從櫃子裡拿過來一個薄薄的快遞,賀斯嶼皺了下眉頭,這裡面能裝什麼東西?
他快速拆開,緊接着呼吸一滞。
快遞裡竟然是兩份離婚證,上面寫着他和沈秋棠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沈秋棠竟然跟他辦理了離婚手續,可他什麼時候同意的?他沒有一點記憶。
雙手無意識地攥緊,似是要将這兩張刺眼的離婚證生生揉碎。
賀斯嶼一下站起了身,不顧熬了一天一夜疲憊到極緻的身體,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助理連忙攔住他:“賀總您要去哪裡?我送你吧。”
賀斯嶼看着快遞上律所的地址,嗓音低沉,“去律所,我要親自問問她的律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