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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靠近點,我有話要對你說。”
賀斯嶼面帶微笑地看着秦素月,眼神蠱惑。
可就在秦素月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卻一把摔碎了托盤上的瓷碗,用碎片猛地抵住了秦素月的脖子。
“别動!”
秦素月身體一僵,“你做什麼!?”
賀斯嶼一言不發,就這樣挾持着她往外走,見到這場面,守在門口的保镖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得給賀斯嶼放行。
賀老爺子接到消息趕了過來,敲着拐杖對賀斯嶼厲聲指責:“臭小子,快放開她。”
但賀斯嶼手臂像鐵鉗般緊攥着秦素月的肩膀,對賀老爺子皮笑肉不笑地說着:
“爺爺,如果不想讓她肚子裡你的寶貝乖孫出事,就給我一輛車,放我離開。”
“等我跟她清算完我們之間的賬,我自然會回來向你認錯。”
他手上的瓷片在秦素月脖頸劃出一條細細的血痕,賀老爺子頓時慌了。
他不但不希望秦素月肚子裡的孩子出事,更擔心賀斯嶼如今的精神狀态,隻能吩咐着保镖:“去按少爺說的做。”
車子開到賀斯嶼面前,他迅速抓着秦素月上車,飛馳而去。
秦素月被賀斯嶼五花大綁帶到了一間偏僻的小木屋内。
她小心翼翼護着肚子,但還是抵不過賀斯嶼粗魯地将她推搡進去。
“阿嶼,你究竟想做什麼?你難道還要打我不成嗎!?”
她話音剛落,賀斯嶼就猛地一巴掌朝她扇了過去,聲音冷冽:“打你?可不止這麼簡單。”
在秦素月畏懼的目光下,賀斯嶼撿起地上的鞭子,一步步朝她走了過去。
邊郊無人在意的小木屋内,開始響起鞭子抽打的聲音,和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久久沒有停止
盡管一開始小心護着肚子,但由于賀斯嶼慘無人道的刑罰,秦素月的大腿還是流出了血迹,腹中也是陣陣絞痛。
她不顧一身的鞭傷,掙紮着爬到賀斯嶼的腳下,眼淚大顆滴落下來:“阿嶼,你快帶我去醫院,寶寶快不行了。”
賀斯嶼隻顧着擺弄面前的機器,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這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廢棄電療儀,雖然是被精神病院淘汰下來的老舊款式,但效力不減。
他猛地一把抓住秦素月,将她綁在了儀器上,接着十分有耐心地把電極片貼在她渾身是傷的肌膚上,笑着拿起了遙控器,“準備好了嗎?”
還沒等秦素月回答,他就将電流按到了最大檔,秦素月整個人緊繃一瞬,接着尖叫着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