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晚捂着臉離開清荷居,哭着直奔墨玉軒,對門口的侍衛視而不見,就要推進去,卻被侍衛給攔住了。
“你你個狗奴才,居然居然敢攔本夫人!我要見表哥,你快點給我讓開!”葉晚晚目露寒光,厲聲喝道!
楚蕭面色一沉,冷聲道:“請葉夫人回去,将軍正在處理公務,沒有時間見閑雜人等!”
“你居然說我是閑雜人等?好你個狗奴才,我定要告訴表哥,讓表哥廢了你!”她口中說着惡毒的話,驕蠻的推着楚蕭!楚蕭是習武之人,豈是她能推動的!楚蕭面色冷凝,心裡很不是不耐,若不是看在她是将軍側夫人的面子上,他豈會任由她在他面前撒野!
“你這個狗奴才,好大的膽子快點給我讓開,我要見表哥!”
咻--
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一枚聚集内力的銀色飛镖在陽光下閃着耀眼的寒光,貼着葉晚晚臉頰險險從她耳邊飛過,釘入墨玉軒院中一棵粗壯稀世罕見的古樹樹杆,飛镖直沒入枝杆深處,隻剩幾根紅流蘇在樹杆外,訴說着剛才的一切并非做夢,而是事實!
可見,房裡飛镖的主人扔這枚飛镖時是何等的憤怒!
葉晚晚吓的面無人色,渾身顫抖,嘴唇張了幾下,最終“哇”的一聲大聲哭了起來,捂着臉哭着跑了出去!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表哥竟然會這樣對她,剛才那枚飛镖雖沒有傷了她的身體,但卻深深的傷了她的心!她相信,剛才表哥是起了殺她的心!難道,表哥這麼快便厭了她,煩了她,膩了她了麼?
葉晚晚在慕絕塵這吃了閉門羹,傷心的哭着朝慕老夫人的菩提院跑去,既然表哥不願給她做主,那她便去找姨娘替她做主,讓姨娘去幫她說表哥,表哥除了她誰也不可以喜歡,表哥是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楚蕭猶看着黑褐色樹杆上的那幾縷豔紅流蘇出神,就連慕絕塵什麼時候從房裡走了出來也不知道。直到那低沉聽不出情緒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可以擅闖墨玉軒!”末了又想起了什麼,加了一句。“她,除外!”
“她?”楚蕭一頭霧水,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他指的是葉晚晚還是誰!
“清荷居的主子,除了她,誰來墨玉軒,都給本将軍擋回去!你可聽清楚了!”
“是!屬下謹遵将軍教誨!”楚蕭恭敬應道!
慕絕塵滿意的點點頭,擡頭望着天邊豔陽,眸光晦暗不明,臉色變幻莫測,最後,終是擡腳踏步大步朝清荷居走去!
柳鳳曦讓妙風拿出她珍藏的那套白玉茶具和稀世罕見的惜花,就在清荷居院子裡玉石桌旁擺了火爐,爐上擺着水壺,燒着水,直到水壺裡的水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冒出絲絲袅袅淡白雲煙。
她纖長優美的玉指朝壺中與桌上白玉杯之間輕點,便見那燒的沸騰的開水像是有自己的感應般順着她的手勢注入桌上放着惜花的白玉杯中,霎時,兩杯醇香飄溢的惜花便泡制而成。
妙風在一旁看着,驚歎的說不出話來。如夢和綠枝兩個面面相觑,皆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不可置信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