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溜出包房後,開始在包房外的走道處找路,她認為自己的認路本領還是可以的,但結果隻是自以為。
胡亂在這塊地方摸着路,夏初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男洗手間門口去,她看着眼前這男洗手間的牌子,想着,有男一定也有女吧?一般不都是這樣嗎?
于是,夏初開始找女洗手間,可她在附近瞎轉悠了老半天也找不到女洗手間,弄得她超級想上廁所!她不過是想洗洗臉,清醒一下而已。
站在走道的一個路口處,夏初靠在牆上,時不時會有服務員經過,還有一些惡心的戲碼出現在她的面前。
忽地,夏初對面的那個門被打開了,跑出來一個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女孩,原本還算正經的工作服被扯得淩亂,那臉更是紅得像被開水燙過的豬!
那女孩踉踉跄跄地走到夏初的面前,眼裡含着些許淚水,就像沉溺在大海中無意撈到一根浮木的人那般無助。
顯然,這女孩把夏初當做了那根救命的浮木,抓着夏初的手,害怕地乞求着,“小姐,你救救我吧!”
聞着女孩身上的酒味,夏初一點也不想當這根大海當中的浮木,她從來都隻做那個推人入海的幕後黑手。
“你确定要我救你嗎?我可是會把你帶到另一個地方,賣錢的。”她詭異地笑了笑。
那女孩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救命的人,結果卻是另一個老鸨,吓得急忙跑開了。
随後,對面的那扇門再次被打開了,裡面傳來一陣屬于白癡的尖叫聲,走出來幾個色相的男人,很明顯是出來找剛才那個女孩的。
夏初覺得,這種時候,她還是離開好點。
剛想離開,肩膀卻忽地被抓住,那股濃烈的酒味再次沖擊着她的嗅覺,她記得很清楚,這惡心的感覺就是剛才冒犯過她的那個天殺的!
用力甩開那男人的手,夏初争取着跑開了一段距離,轉身,果然看見了那男人的衰樣,而且這次,她怕是要一對三了。
那男人本來是出來找那個女服務員的,結果看見了害他被取笑的夏初,頓時心生不軌。
“兄弟們,就是這個婊|子害得我丢了面子!今天我們可有得玩了!”說話時,還死盯着夏初胸前那被包裹得嚴實的地方看。
身旁的兩個男人也忍不住盯着夏初看,實話說,夏初還是很正點的,惹得三個男人口水直流。
為了自保,夏初把她當年在大學時練就的跆拳道準備妥當,要不她早就逃了。說起來還得感謝那些有病的家人,使她練就了很多奇怪的本事。
“不要以為你們長得醜就無敵了,老娘照打!”
從頭到尾,夏初一直在強調着一個事實,長得醜。
夏初說的話并不多,但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切實惹怒了那三個原本就心存不軌的男人。
“臭|婊|子!老子今天玩死你!”
說着,三個男人同時朝夏初撲上去,夏初站穩了腳跟,其實心裡也沒有多大的底,畢竟她宅了一年多,什麼跆拳道早就被她忘到外婆家去了。
“住手。”
宮肅突然擋在了夏初的面前,面對那三個欠扁的男人,他顯得淡然多了。
一看見是宮肅,那三個男人的拳頭便沒志氣地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