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夏初隻是站在門口,沒有請鐘一蜜和尤雲菲進來的意思。
打了個大哈欠,夏初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你們怎麼來了?我才剛起床呢。”
鐘一蜜和尤雲菲看見夏初這懶成豬的節奏,她們也懶得再費口舌,鐘一蜜催促道:“快去準備,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已經有節目了,特地叫上你,快點去換衣服。”
夏初點了點頭,做出要去準備的樣子,趁着兩人不注意,猛地将大門給關上了。
‘砰!’大門關上了,鐘一蜜和尤雲菲就這麼被關在門外,她們已經被夏初折磨得快要成神經病了!
夏初隔着門,得意地笑着,“你們可别說我不給你們開門啊,我現在告訴你們,除非你們誰死了,否則我絕對不出這個門,沒事别來煩我!”
許久,貼着門,夏初已經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了,以為那兩個已經走了,便安心地走進衛生間去洗漱。
一邊計劃着今天在家的行程,一邊好心情地刷着牙,把臉洗幹淨。走出衛生間,夏初愣在了衛生間門口。
此時,鐘一蜜和尤雲菲正如港片當中的女老大似的,悠閑地坐在夏初的床上磨着指甲。而夏初往自家的門那邊看去,隻看見自家門的屍體正橫斜靠在牆上。
鐘一蜜和尤雲菲這是喪心病狂了嗎?居然把那麼快就把她家的門給拆了?!夏初一想到那要她命的修理費用,如果她手裡有炸彈,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炸死那兩個神經病!
來到床邊,看着若無其事的兩人,夏初第一次覺得這兩個人那麼幼稚。
“你們兩個拆門拆得很開心是嗎?”
鐘一蜜吹吹指甲,“不是我們拆的,拆門的師傅剛走。”
看見夏初一副要火山爆發的樣子,尤雲菲急忙撫慰着,“一蜜也是為了你好,她知道你一定不會跟我們走,特地帶了師傅來。”
“我看她是特地來拆我家門的吧?!鐘便秘你是不是腦子裡長了瘤忘記做手術了?”
面對夏初的毒言,鐘便秘認為,習慣就好。
“對,我的腦子裡就是長了瘤,怎麼?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幫我完成遺願嗎?”
鐘一蜜說話時,語氣非常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夏初反倒愣了愣,從小到大,每當鐘一蜜和尤雲菲開始認真,就是她妥協的時候,誰讓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鐘便秘和一個鱿魚菲呢?
看着尤雲菲那期待的目光,夏初極度不爽地走到衣櫃面前去,她不情願出門去,卻聽見鐘一蜜淡淡的聲音。
“别穿那個人送的衣服,過來。”
夏初像一個鬧别扭的孩子一樣,走到‘媽媽’鐘一蜜的面前去。
尤雲菲将放置在床上的新衣服擺在夏初的面前,夏初鐵着臉,接過那寬松的韓式毛呢連衣裙,她真的妥協了。
五分鐘後,三人走出夏初的宅窩時,夏初還是那句話,“包吃嗎?”
鐘一蜜和尤雲菲看着一臉小受的夏初,這女人别扭的個性真心讓她們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