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肅發現,夏初這女人是越來越不拿他這個人當一回事了,看來不給點教訓是不行了。
正想着要怎麼給夏初吃點教訓,好讓她明白開玩笑不要太過頭這個道理,忽地接到了容林的電話。
容林沒事不會随便打電話給他,所以容林打電話來一定是有急事。
“容林,發生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還沒等容林說話,宮肅便聽見了莊佚發酒瘋的聲音。
然後容林無奈地說:“你都聽見了吧,我和莊佚就在酒吧,你先過來。”
“我現在過去。”
莊佚喝醉了?想必是家裡給的壓力吧?
挂了電話,宮肅擡頭望着夏初家的窗口,對一旁的保安吩咐道:“這件事要對她保密,我不會再來了。”
一旁的保安領着一隊人,心裡也是糾結得很。在他這年紀看來,宮肅和夏初這就是小情侶之間的鬧别扭,隻是沒想到,他這普通的小區居然還住了宮肅的女朋友。
“宮先生請放心,我們會保密的。”
“很好。”宮肅的目光一直盯着夏初家的窗口,似乎是期待她會碰巧打開窗看看,可他還是想多了。
想到還要去看看莊佚的情況,宮肅開着車就離開了這個夏初居住的小區,心裡也在盤算着要怎麼才能給夏初一記狠狠的教訓。
之前還隻是覺得夏初不過是脾氣大了點,現在一看,何止脾氣大?她那腦袋瓜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着她是對他不錯的,誰知竟然在背地裡搞陰謀?
到了酒吧,莊佚和容林正在一間包房裡,宮肅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滿臉通紅的莊佚。
“容林,他是怎麼回事?”
容林看見宮肅來了,像是松了口氣似的,坐到了另一邊,任由莊佚在酒瓶堆裡發酒瘋。
“一蜜要和莊佚分手。”
簡短的一句話,宮肅就全都明白了。隻是覺得挺可笑的,向來視女人如衣服的莊佚,現在居然為了‘一件衣服’爛醉?
“這是怎麼回事,和莊家的人有關嗎?”
“其中的一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猜一定和莊夫人脫不了幹系,昨天莊家的人都已經見過一蜜了,雖然表面上待她不錯,但是”豪門之間的臉面,容林就不再多說了。
宮肅卻不覺得如此,“莊家的人恐怕沒有必要這麼做吧?昨天莊祈才去世,莊家的人現在忙都來不及,哪裡還有空管他們兩的事情,再說了,若是莊夫人要求的,他現在怎麼還可以在這裡醉酒。”
宮肅分析的不無道理,但如果是這樣,那鐘一蜜怎麼會突然說出分手呢?這倒是令容林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真的是一蜜要分手?”容林大膽做出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