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曦真的很讨厭這個人老是無聲息的出現在别人身後,像鬼一樣,想到今天早上受的屈辱,她的語氣很好,“托你的福,我很好。”
某刀神秘兮兮道,“昨天晚上,你們共處一室,他沒有對你怎麼樣?”
顧流曦反問,“他會對我怎麼樣?”
那種潔癖的男人,連看她的眼神都是肮髒的,能碰她才奇怪咧。
對厚,顧流曦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以後經常不洗澡,醜死他。
潔癖的人不是最讨厭人家不洗澡嗎?
這裡這麼荒蕪,用水都要非常的節約,一個月不洗澡也沒人會說什麼,反正大家都不洗。
嘿嘿,看她怎麼整回來,報今天早上的仇。
某刀看着顧流曦唇角那一抹詭異的笑容,“你知道你現在這個表情讓人聯想到了什麼嗎?”
“想到什麼?”顧流曦下意識接話。
某刀道,“像在算計着某件事情的奸詐嘴臉。”
“你知道你現在這個表情人人聯想到了什麼嗎?”顧流曦突然反問他。
“想到什麼?”某刀下意識接話。
顧流曦唇角輕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會讓人聯想到縱欲過度,氣弱體虛,整張臉顯老态…”
她一早就從底下那些士兵們說了,某刀是整個軍營裡讓受軍妓歡迎的人,日日笙歌到天亮。
她就忍不住打擊他一下,看他還敢不敢在她面前嚣張。
某刀馬上捂着他那張自認為是萬人迷的臉,他顯老态了,怎麼會,怎麼可能。
顧流曦心裡偷着樂,表面卻一副正經的樣子任重道遠的拍了拍某刀的肩膀,“為了你後半輩子着想,那個東西還是少用為好,用着用着可能以後就沒了。”
“什麼東西?”某刀似乎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