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到你了,我把這藥放在門口了,你想要的時候就拿吧!”顧流曦将藥全部放在了門口,看了幾眼便離開了,離開的過程中回頭看了幾眼,卻不見溪出來。
溪等到顧流曦走了之後,才打開門。
打開門之後,一堆藥放在門口處。
她蹲下身,看了一眼,直接拿起一瓶金瘡藥全部倒在了受傷的地方去。
顧流曦和溪昨晚遇襲的事情,第二天一早就傳到了藍山語茶口中去,下了早朝之後,他第一時間趕到了将軍府來,詢問起了原委,卻被告知抓住的那個刺客已經瘋掉了。
“受傷的地方還疼不疼,要不要緊,要不要回宮裡找太醫看看。”
藍山語茶完全已經把溪當成了一個重病的患者了。
“已經不疼了,不礙事,擦了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你都擦的是什麼藥,朕帶了上好的藥過來,來給你換上。”
藍山語茶想要動溪手上的絲巾,卻被溪給躲開了。
“不用了皇上,我已經自己處理好了,這些藥先放着吧!我會用的。”
溪的冷漠讓藍山語茶不是滋味,可當看到她綁在手上的那條絲巾之後,又釋懷了。
原來,那條絲巾一直被顧流曦帶在身邊,繡着一個藍字的絲巾,昨天晚上情急之下,被顧流曦當成繃帶給了溪包紮傷口。
藍山語茶卻誤認為,那是溪對他的感情。
錯将溪當成了當初的顧流曦,卻并不知,此溪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顧流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