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個人是真的害怕了,鄧志強畢竟是個男人,而且身上還有着别人交給他的任務,所以就算是害怕鄧志強也不能夠有絲毫退讓的痕迹,隻能夠強硬着一張臉,咬着後槽牙狠狠的朝着鄭齡說道:“鄭小姐,電視台的決定正是如此,如果你有任何的異議的話,可以跟着我去找老闆詢問這件事情。”
說完之後鄭齡的視線之中閃着的都是緊張的情緒,心中不斷的叫嚷着“去吧去吧”的聲響,眸子自重亮晶晶的,帶着的都是期望的痕迹。
他的算計鄭齡算是看清楚了,但是她怎麼可能如鄧志強的所願,将自己臉上的陰郁都收了起來,嘴角勾勒出來的笑意帶着點點的懶散的味道,聽過鄧志強的話之後徑直的從自己坐着的地方站起來,整個人的氣勢顯得格外的輕松,和剛剛的她截然不同,視線朝着鄧志強看了過去,語氣輕輕悠悠:“那好,那麼台長先生我就先離開了,将所有的舞台都留給金思晴小姐。”
說着,鄭齡擡腳就朝着外面走去,身後帶着林沫沫和韓緻,兩個人雖然不知道鄭齡玩的是什麼把戲,但是卻什麼都沒有說,徑直跟着鄭齡往外走,幾個人的腳步并不怎麼快,甚至鄭齡在掠過鄧志強的時候,視線還若有似無的朝着其看了一眼,臉上抿出來的都是笑意。
鄭齡這樣的動作根本就不是什麼假動作,也不是想要讓鄧志強挽回她的意思,反而帶着都是決絕的味道,鄧志強敢保證隻要自己沒有攔住鄭齡的話,她能夠直接走出這個電視台。
“鄭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看着鄭齡不按照自己的套路出牌,鄧志強的聲音之中帶着呵斥的味道朝着鄭齡問了過去,這樣的一問讓鄭齡徹徹底底的笑了起來,笑意輕薄的厲害,一雙眸子之中帶着的都是危險的痕迹:“怎麼?剛剛不是台長先生說的今天的嘉賓不是我了嗎?而且要和我解約,那麼我還在這裡丢人現眼做什麼,還不如早點離開呢。”
鄭齡臉上的笑意輕巧的厲害,沒有絲毫的陰郁在其中,就好像剛剛為了這件事情發火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甚至她都沒有半分的生氣的痕迹:“現在我離開了這裡,正好也不是合了台長先生的意思了嗎?”
鄧志強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明明就是為了将鄭齡引到那個人的面前,這期節目他們都打出去廣告要邀請鄭齡來了,如此的開天窗,指不定會被外面網絡上的那些吃瓜群衆說上什麼,如此猜測呢。如果鄭齡真的離開了的話,整個西城區電視台都要賠上一大筆。
鄧志強猛然的就着急了起來,大掌想要伸出去去扯鄭齡的胳膊,可是卻被鄭齡輕輕巧巧的給躲了過去,視線之中帶着的都是防備的痕迹,眉頭輕輕的挑了起來:“台長先生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溝通不成就動手嗎?”
鄭齡的話音剛落,身側的韓緻就直接将其扯到了自己的身後,臉上的表情斂着的都是怒意,一雙眸子狠狠的盯在了鄧志強的身上,嗓音淡漠至極,身上的氣勢帶着的都是疏離和矜貴,視線之中帶着犀利的痕迹:“台長先生,我們家小齡不是你随便想動就動的人物,和某些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