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裴湛鈞長着一張讓人無法忽視的容貌,刀工神斧的輪廓英俊的厲害,帶着的都是疏離和矜貴的痕迹,輕輕的側眸朝着你瞧一眼,裡面帶着的都是上流社會特有的居高臨下的疏離。
鄭齡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隋月軒裡面的時候裴湛鈞還是完全一副不想要自己說話的樣子,但是現在就主動的提出送自己回家。
畢竟是感情課交了白卷的人,所以有時候情商低的格外的厲害,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那張看不出什麼喜怒的容貌,溫淡的容貌沁出了點點的笑意,話語也更加的恭敬了起來:“裴少,我家的方向和你的方向不太順路,所以我就不麻煩”
話語還沒有說完,裴湛鈞就強勢的将她的話語全部打斷了,垂着眸子,長長的睫毛投射下一片陰影,眸子中噙着的都是波瀾不驚的視線,頭頂上的光線給那張清貴的臉上投下了陰暗交錯,聲音微涼:“我最後說一次,上車!”
裴湛鈞的聲音之中噙着的都是微怒的痕迹,那張側顔幾近于完美的痕迹,面沉如水的噙着的全部都是戾氣,一雙眸子中的視線狠狠的朝着鄭齡投射了過去,裡面帶着的都是不爽的痕迹。
可是鄭齡現在心中實在是複雜的厲害,剛剛甩臉子的裴湛鈞和現在的他判若兩人,根本就讓鄭齡摸不清楚他的脾氣性格,所以鄭齡現在隻覺得自己勞累的很,根本就不想要和裴湛鈞玩什麼文字遊戲,現在的她就隻想讓裴湛鈞趕緊離開這裡,然後她如果再給韓緻或者是梁筝打不通電話的話,就自己打車回去。
所以柔和的眉目輕輕的皺了皺,視線之中帶着輕微的不耐煩的痕迹,紅唇抿了抿,語氣之中帶着輕輕的固執:“裴少,我說了,我自己”
“上車!”
裴湛鈞那裡再一次的将鄭齡強勢的打斷了,一雙黑澤的眸子如同黑洞一般的朝着鄭齡看了過去,眸子中包裹着的全部都是陰鸷的痕迹,短發之下的眸子陰沉的厲害,死死的盯在了鄭齡的臉上,讓她感受到了強烈的壓迫感,這種感覺讓鄭齡無可奈何,隻能夠坐上了裴湛鈞的車。
等到鄭齡那裡剛剛将車門給關住,就聽見裴湛鈞的聲音低啞的朝着前面的司機吩咐道:“開車。”
“是,裴少。”
車子直接劃入了車流之中,帶着的都是平順和穩定,可見前面司機的開車技術。
一上車,鄭齡便側眸朝着窗戶外面看了過去,看着那瓢潑的大雨,看着那如同瀑布一樣的水幕,心頭萦繞着的全部都是煩躁的情緒,那種感覺可能是受今天的天氣影響,所以濃烈的厲害,不管鄭齡怎麼壓都感覺壓不下去。
如果說沒有人和鄭齡說話的話還好,但是誰知道身邊的裴湛鈞卻在這個時候挑起了話頭。
“鄭小姐,明天的宴會你是我的女伴,為什麼不接受我的造型師幫你挑選禮服?”裴湛鈞眉頭輕輕的皺了皺,眸中噙着全然都是不明白的痕迹,朝着鄭齡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