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家居服,幹淨的長發随意的披散在身後,不施粉黛的臉龐,整個人顯露出來一股溫靜甯靜的氣息,讓人接近之後就感到格外的舒服。
但是這個世界上越是讓人舒服的東西就越發的危險,尤其是讓自己感到熟悉的事物。
韓緻眉梢帶出來絲絲的冷意,溫潤的臉龐沒有了絲毫溫和的情緒,反而帶出來的都是沒臉的冷鸷的痕迹,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帶着淡淡的嘲弄的情緒,将自己的眸子從林沫沫的臉上收了回來:“我還有事不能夠捎你。”
這是韓緻的拒絕,韓緻自己心中清楚,林沫沫也能夠清楚的聽明白。
但是她是萬萬不能夠放棄自己現在已經抓住了的救命稻草,與其被剛剛那些人抓回去,還不如在這裡站着等待着韓緻。
所以林沫沫披着韓緻的外套,站在韓緻的視線範圍之中,黑色的長發随意的披散在了身後,将她的小臉勾勒出來的都是柔軟的痕迹,輕輕的咬了咬唇瓣,林沫沫的聲音依舊嬌軟的厲害:“韓哥,沒有事情,我等你忙完。”
林沫沫是真的聽不懂還是假的聽不懂,他已經說的很明确了,他就是不想要帶林沫沫回市區,準确點應該說他不想要和林沫沫有任何的接觸,難不成林沫沫不明白嗎?
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
除了對待宛若是自己妹妹一般的鄭齡之外,韓緻對待其他人都沒有應該有的耐心,展露出來的都是自己骨子中噙着的傲然和冷意,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都是涼薄的痕迹,側眸朝着林沫沫看了一眼,視線嘲弄,帶着三分諷刺的味道:“你既然想要等就等着吧。”反正他就算是到了最後也是不會帶她離開的。
而且林沫沫不是喜歡裝不明白嗎?那麼就讓她好好的裝下去吧。
等到林沫沫點頭稱是之後,韓緻嘲弄的将眼神轉到了菲爾德的身上,看着他低眉順眼好像是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等到韓緻朝着他看過去之後,他才猛然的站出來,聲音低沉:“少主。”
眼角餘光之中林沫沫站到了自己的身邊,身子靠在了車上,眼角眉梢帶出來的都是疲憊的痕迹,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輕輕的閉了閉眸子,好像是想要睡覺一般。
韓緻沒有理會與她,反而是和菲爾德繼續着剛剛被打斷的話題,眉梢輕輕的挑了起來:“你剛剛是在幫中東求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