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着韓緻的身形清貴的厲害,一米九的個頭站在那裡,給人極大的壓迫感,再加上他的眸子眯着,斂着的似乎都是疏離感,所以看起來格外的不好相處。
聽着鄭齡的話,韓緻似乎很是難為的樣子,眸子狠狠的眯了一下之後才迫不得已的點了點頭,立體的五官顯得格外的冷峻,聲線有着說不出來的勉強的痕迹:“行。”
輕輕的一個字讓坐在床上的林沫沫輕輕的翹起了一雙眸子,帶着的都是笑意,狡黠的就像是一隻狐狸一般,黑白分明的美眸輕巧的在鄭齡看不見的角度朝着韓緻看了一眼,視線之中帶着的都是挑釁的味道,濃郁至極。
如果這樣還看不出來的話,那麼還真是個傻子了。
不過,韓緻的心中沒有絲毫不悅的痕迹,反而勾起來的都是笑意,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視線之中帶着的都是冷貴的痕迹,嘴角張揚着淡淡的笑意。
兩個人,一個人是狐狸,一個人是獵人,也不知道是獵人獵到了狐狸,還是狐狸戲耍了獵人。
不過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之道不是嗎?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之中,鄭齡又問了一些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林沫沫和韓緻都非常默契的将真相隐藏了起來,隻不過是說昨天晚上林沫沫被車撞到了,但是肇事者給逃逸了,正好被韓緻碰上,所以就送到醫院來了。
林沫沫和韓緻兩個人配合的非常好,說話之間滴水不漏,如果不是兩個人心中都清楚自己說的是假話的話,還真的以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那般的單純。
不過就算是如此,鄭齡還是從裡面找出了點不對勁的地方,韓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錢的緣故,家是在西城區的郊區,而林沫沫的家則是在二環之内,兩個人的家完全是在兩個不同的方向、
如果真的按照林沫沫所說的,她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撞了的話,那麼不論如何,送完自己就回家的韓緻是無法碰上的。
除非,兩個人說的是假話。
鄭齡的眸子瞬間迷了下來,不過卻什麼都沒有說,一張小臉上蓬勃着的都是淡淡的笑意,就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的繼續和林沫沫說着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