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麼多年來樂明叡面對着魏詩詩的喜歡已經從厭惡變成了理所當然的迹象,哪次上門不是魏家歡迎着,怎麼可能出現什麼沒有邀請函的事故來。
所以樂明叡昂着一雙眸子噙着若有似無的嘲弄的痕迹朝着對面的警衛人員看了過去,等着從他們的口中說出“有說過”三個字。
但是誰知道視線範圍之中警衛人員輕輕的皺了皺眉頭,眼角眉梢蓬勃着的都是難為的痕迹,放在腰間的手掌輕輕的捏了捏,語氣煩着淡淡的遲疑的痕迹:“抱歉,樂少,我們暫時沒有接到管家先生的電話。”
這話一出來,隻看着樂明叡的眸子瞬間瞪大了,帶着的都是憤怒的痕迹,原本姿态之中還噙着矜貴和疏離的痕迹,但是誰知道這還沒有三分鐘的時間,就完全破了樣子,身上穿着的黑色襯衫将他整個勾勒出一種陰鸷的痕迹,眉梢狠狠的皺着,帶着的都是不悅。
隻看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在車框上敲擊着,帶着的都是攝人心魄的聲音。
看着如此的樂明叡,警衛人員不由自主的開始埋怨管家先生來了,畢竟是管家先生半個小時前打的那通電話讓警衛如此的說,将警衛推到了樂明叡的面前。
輕輕的咽了咽口水,臉上帶着的都是淡淡的不知所措。他在這裡當警衛的時間不短了,所以對于魏宅裡面的事情知道的不少,自然也清楚魏詩詩和樂明叡之間的關系。
雖然魏詩詩現在是對樂明叡沒有興趣了,甚至還命人将他攔在外面,但是誰能夠知道魏詩詩這位大小姐的不喜歡能夠堅持多長時間,如果說等到大小姐心思變化了,說不定到時候憑借着今天的事情,倒黴的人還是警衛他自己。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警衛輕輕的咽了咽口水,試探性的想要勸樂明叡離開,但是話還沒有說呢,就看着面前的男人睜着一雙幽深的眸子,眸子深處暗藏着的都是狼狽的痕迹,人坐在後座之上,腰闆挺得直直的,帶着的都是倔強的痕迹:“你去給管家先生打個電話,就說我過來了,看他怎麼說。”
警衛先是愣了一下,看着樂明叡如此堅持的樣子,也不想要和他作對,便應了下來:“您在這裡稍等一下。”
說完之後,一個警衛轉身朝着站崗亭中走了過去,剩下兩個人則不遠不近的看着樂明叡。
樂明叡也沒有理會外面的兩個人,輕輕巧巧的閉着眸子,斂着的都是濃郁的不爽的痕迹,心中蓬勃着的都是對管家的厭惡的情緒。之前他樂明叡不喜歡來這裡的時候,每次宴會管家都會提前很早的時間便給他打電話,要求他過來接魏詩詩,語氣在電話那頭傲慢的厲害,活生生的像是個上位者一般。
現在自己主動的過來接魏詩詩,但是管家又在其中百般的阻攔,還真是不知道他到底安得是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