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煦瑤的臉色瞬間就陰鸷了下來,和剛剛相比那陰沉的氣息簡直濃郁的能夠滴出水來了,嘴角泛出來的都是刺骨的笑意,一雙滾圓的眸子朝着鄭齡看了過去,一字一句的帶着威脅的痕迹說着:“是嗎?鄭小姐。”
金煦瑤現在心中有着說不出來的煩躁的情緒,蓬勃在自己的胸膛之中,叫嚣着想要發洩出來,但是礙于現在的場合,就算是有多麼的不爽,金煦瑤都還是給忍着。
鄭齡沒有說話,倒是一旁的裴湛鈞眉梢輕輕的皺了皺,嘴角勾出來的弧度帶着的都是陰柔的感覺,身上散發出來的都是不寒而栗的冷意,眸子輕輕的朝着對面的常瑞睨了一眼,身上斂着的都是上位者的氣息:“常少難不成剛剛沒有聽見小齡說的話嗎?”
裴湛鈞眼眸之中落下來的都是陰霾的痕迹,将“小齡”兩個字給咬緊了,好像是似有若無的表示着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薄唇勾出了幾分的弧度:“麻煩常少讓讓路,我和小齡還需要去給老老爺子祝壽呢。”
兩撥人在這裡站着也快有十分鐘的時間了,來的人越發的多,裴湛鈞還沒有讓人看笑話的習慣,眉梢之中斂着的都是骨子中的傲居。
“小齡?”常瑞好似是玩味的咀嚼着這兩個字眼,原本就不悅的心情現在更加的陰郁了不少,身側的大掌捏了起來,眼眸之中帶着的都是惡意的戲谑的痕迹:“裴少和鄭小姐之間還真是親昵的很啊,是不是兩位之間有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關系呢?”
這并不是詢問,而是造謠。
裴湛鈞的眸子一沉,一雙黑澤的眸子眯了起來,斂着的都是幽深和狹長的痕迹,一張英俊的臉上陰鸷的簡直能夠滴出水來了,唇角抿出來的都是梁博的弧度,頭頂上的燈光明亮的厲害,但是怎麼也融化不了裴湛鈞臉上的寒涼。
隻看着裴湛鈞的薄唇微動,眉間掠過一層重重的陰霾,盯着面前的常瑞,但是話語卻是朝着鄭齡說的:“小齡,我記得剛剛交給你了一句話,我忘了是什麼了,你給常少重複一遍。”
話?車上裴湛鈞并沒有說什麼非常要緊的話啊。
鄭齡先是一愣,然後側眸看着裴湛鈞那張英俊的臉龐之中帶着的不知名的陰郁的表情,瞬間就明白了裴湛鈞的葫蘆裡面到底在賣着什麼樣子的藥,紅唇輕輕的勾了起來,斂着的都是無盡的嘲弄的痕迹:“恩,我記得是好狗不擋道吧。”
說着,鄭齡的視線朝着面前的常瑞看了過去,語氣之中斂着的都是若有似無的指控的痕迹。
這“好狗”到底說的是誰,面前擋着路的人到底是誰,在場的明眼人都是能夠看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