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樂明叡徹徹底底的離開了景宇集團之後,裴湛鈞這才着手開始整頓整個景宇集團。
等到鄭齡和裴湛鈞再次見面的時候,已經是宴會結束的四天之後了,身為鄭齡一個月的助理,裴湛鈞這麼私自的離開了鄭齡的身邊,裴湛鈞也有點自知理虧的感覺,主動的給鄭齡帶來了隋月軒的早餐。
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眸看着手中劇本的鄭齡鼻尖輕動,瞬間就擡起了眸子,視線之中帶着的都是灼灼的溫度,緊鎖在了裴湛鈞的臉上。
裴湛鈞很享受這般的視線,将食物放在了鄭齡的桌子上,一張英俊的臉上帶着的都是綿長的笑意,嗓音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天沒有見,所以性感的厲害:“小齡,這是我給你的賠罪禮。”
“賠罪禮?”鄭齡原本都伸手打開食物了,一聽到這三個字吓得立刻将手縮了回來,一張小臉帶着的都是嬌俏的小模樣:“裴少,你有什麼事情得罪了我?要拿這些好吃的來給我賠罪啊?”
鄭齡和裴湛鈞在之前的時候維持着一種别樣的氛圍之中,雖然裴湛鈞那裡必須要請到鄭齡做景宇集團的代言人,但是裴湛鈞的身份高于鄭齡,又是整個劇組的投資商,所以鄭齡和裴湛鈞之間的關系也不能夠說是誰有求于誰,畢竟對方的手中都有着自己的要害。
要是正兒八經算一算的話,鄭齡還是處于弱勢的地位之上。
畢竟代言人的事情,裴湛鈞要是真的完成不了,回去給他的父親服個軟,這件事情也就算了,難不成裴家家主還真的能夠因為這件事情就怎麼樣自己的親生兒子不成?
但是投資商也就不一樣,如果因為鄭齡的緣故讓裴湛鈞将投資撤回來的話,整個劇組進行不下去,那麼鄭齡的名聲就在整個圈子裡壞了。
就是因為如此,鄭齡和裴湛鈞之前的關系說親近不親近,說疏離不疏離,保持在一個微妙的度上。
可是經過了宴會上的事情,鄭齡看着裴湛鈞為了保護自己而生生的将常瑞的一隻胳膊掰脫臼,鄭齡的心中自然算是大為感動,也理所當然的和裴湛鈞之間的關系更加的親密了起來,說話之間也帶着三分的随意。
坐在鄭齡旁邊的位置上,裴湛鈞淡淡的笑了笑,身上帶着的都是優雅的氣息,唇邊維持着綿長的笑意:“不管在怎麼說,這一個月之中我都是你的助理,現在韓緻和林沫沫兩個人又不在,隻有梁筝一個人在你的身邊,她自然是忙不過來的。”
“我那邊也有我自己的事情。”頓了頓,裴湛鈞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溫淡的眉眼中帶着幾分笑意:“需不需要我調一個人過來幫忙?”
鄭齡原本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一聽是這件事情,立刻将桌子上的食物給拆封了,将小籠包塞進了自己的口中,眼眸微眯,幹淨的眉目之間帶着的都是吃到食物的餍足氣息,黑白分明的杏眸清澈的厲害,泛着的都是若有似無的妩媚氣息。
這幅模樣要多麼勾人有多勾人,讓裴湛鈞一雙眸子瞬間就幽深了下來。
擺了擺手,鄭齡嬌軟的小臉上泛着笑容:“不用了,我最近安安心心的在劇組拍攝,梁姐一個人也忙得過來,你就不需要多派人過來了。”
兩個人說到了梁筝,梁筝就正好過來了,一看見鄭齡正在吃東西,眉眼瞬間就淩厲了起來,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來的“踏踏踏”的響聲格外的銳利:“鄭齡,你今天早晨都吃飯了,怎麼還吃東西,一會兒就上鏡了,你就不怕你的肚子鼓出來?”
這就是當演員的不好處,吃喝都要受人管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