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輕輕的眯了眯,鄭齡的臉上帶着的都是淡淡的笑意。
羅導看着鄭齡這幅樣子,也便知道自己就算是再勸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索性眼不見心為淨,大掌快速的擺了擺,語氣中帶着的都是不滿的态度:“行了行了,既然是你自己做出來的決定,我也就不強求了,去吧,這個假我批準了。”
說完,羅導自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帶着的都是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倒是貫子文和金煦瑤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眸中帶着的都是得逞的感覺。
今天韓緻有些事情,所以給到記者會前才能夠和鄭齡彙合了,所以現在鄭齡的身邊隻有梁筝一個人在。
貫子文直接将鄭齡邀請到了金煦瑤的保姆車上坐着,說的便是記者招待會上有些事情需要朝着鄭齡解說一下,鄭齡沒有懷疑的相信了,而梁筝則被安排到鄭齡的保姆車上去坐了。
但是鄭齡哪知道自己一上車便看到車上坐着一個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裝,身材消瘦,看起來格外的單薄,眼眸中還帶着深情款款的感覺。
但是就算是如此,卻也怎麼也掩藏不了鄭齡對他的厭惡的感覺。
身子很明顯的朝後退了一步,鄭齡眼神中帶着的都是防備,嘴角狠狠的下壓了下來,一張精緻的小臉上淡漠至極,眼眸中的色澤帶着的都是高高在上的冷豔,沒有去管車中的那個男人,鄭齡直接朝着貫子文和金煦瑤看了過去,冷聲的問道:“能夠清楚的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說着,鄭齡的手指狠狠的将手中的文件捏緊了,帶着的都是綿長的怒意。
金煦瑤和貫子文根本都沒有想到鄭齡見到自己的前男友是這般的态度,視線中毫不掩飾的都是厭惡,遠遠超乎了兩個人的計算,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金煦瑤推了推貫子文,将自己的身子朝後縮了縮。
看着金煦瑤如此,貫子文也沒有辦法,隻能夠站出來:“這位宋先生說是鄭小姐的故人,想要見鄭小姐一面,百般的懇求我們,所以我就答應了,安排你們在這裡見面。”
“故人?”鄭齡沒有理會貫子文口中的宋先生,視線高高的挑了起來,狠狠的瞪向了貫子文,聲線泛着的都是幹淨和淡漠,毫不掩飾的都是厭惡的情緒:“他說是我的故人你便相信他是我的故人?如果說他是想要行兇的呢?如果說他想要殺了我呢?”
貫子文沒有想到鄭齡将事情說得這般的嚴重,再加上這是一個緊要的關口,貫子文也是趁着韓緻不在,才管這般做的。
薄唇抿的緊緊的,貫子文臉上也被激出來三分的怒意,但是卻強行的壓制着:“鄭小姐這話說的有些過了吧,我們都在這裡,怎麼可能出現鄭小姐口中的行兇事件?”
“怎麼不可能,我一進來他要是趁着我不備的時候就傷害我呢?你們誰能夠管得住,還是說你們已經高大上到能夠舍己救人的地步?拿你們的命換我的命?”說着,鄭齡的視線淡淡的從金煦瑤的身上掃視了過去,眼神中帶着的都是再明顯不過的嘲弄和譏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