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着鄭齡的紅唇動了動,帶着的都是警告:“貫先生,我不想要這般的事情再次出現在我的身邊,否則我不能夠保證下一次還能夠這般輕松的解決。”
貫子文自然是不敢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找鄭齡的麻煩,這次宋陽州的事情也是一個意外,常瑞是想要勾起鄭齡以前的感情,但是誰知道宋陽州的思想這般的狠毒,差點就将鄭齡給掐死了。
聽到鄭齡這話之後,貫子文連忙的點頭,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讓鄭齡再次發怒了起來。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般的結束了,但是梁筝卻不敢讓鄭齡再繼續坐金煦瑤的車子了。
等到貫子文再次邀請鄭齡乘坐車子的時候,梁筝第一個就跳出來反對,聲線帶着幾分的銳利:“不用了,保姆車就在旁邊,我送小齡過去就行,至于你的”說着,梁筝淡淡的朝着貫子文身後的保姆車看了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楚:“我不放心。”
貫子文的臉色尴尬的厲害,但是卻還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行,那鄭小姐不要遲到了就行。”貫子文的聲音中泛着的都是陰鸷,惡狠狠的朝着梁筝看了一眼,貫子文帶着金煦瑤擡腳便朝着保姆車走了過去,率先離開了停車場。
等到貫子文的保姆車徹徹底底的離開了鄭齡的視線範圍,鄭齡這才松了一口氣,低眸朝着宋陽州看過去,眼角眉梢中帶着的都是厭惡的氣息,然後眸子猛然的擡了起來,仿佛多看一眼都不舒服。
眸子轉移到了面前的張秘書的身上,鄭齡的語氣淡淡的,帶着幾分沙啞:“張秘書,今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張秘書是裴湛鈞身邊的,一般的事情都是見過的,所以鄭齡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來什麼謝禮,所以暫時間隻能夠說“謝謝”。
而張秘書并沒有将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中,臉上帶着的都是的淡淡的笑意,随意的擺了擺手,剛剛那股戾氣全然的都消失了,剩下的全部都是淡漠的表情,大掌扶了扶自己臉上的眼睛:“沒事,這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用感謝了。”
頓了頓,張秘書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從自己的公文包中将一份文件拿了出來,遞到了鄭齡的面前:“對了,今天我過來是裴總讓我将這份文件送過來,說如果說今天鄭小姐出現了什麼事情的話,都可以按照這份文件上寫的事情來行事,裴總說事後他可以處理。”
說着,張秘書的眸子在鄭齡那張精緻的小臉上掃視了一眼,語氣中帶着的都是暗示性的味道:“當然,也包括剛剛的事情。”
鄭齡低眸朝着張秘書手中的文件看了一眼,發現這份文件赫然就是前兩天她在裴湛鈞的病房中簽訂的那份文件,不過卻不小心留到了裴湛鈞的病房中,現在裴湛鈞讓人給送回來了,還給自己這般的保證。
鄭齡的心中一股暖流劃過,伸手将文件接了過來,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張秘書,幫我謝謝裴少。”
“好的,鄭小姐,你的意思我會轉達給裴總的。”
張秘書點了點頭,側眸朝着地上躺着的宋陽州看了一眼,視線中閃過的全部都是戾氣,像是想到了什麼:“鄭小姐,我用不用幫你将他綁起來放到車中,也好讓梁小姐帶走。”
鄭齡不知道為什麼張秘書對于宋陽州有着這麼大的不喜,但是也沒有在意,隻是淡淡的笑了笑,那張精緻的臉蛋和脖頸裡面的淤青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語氣中帶着的都是冷淡的氣息:“麻煩張秘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