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之中,韓緻便從宋陽洲的口中将韓緻所有想要知道的事情都給掏了出來,等到韓緻到鄭齡面前的時候,眼角眉梢之中噙着的都是陰沉的氣息,薄唇輕輕的抿着,泛出來的都淡漠的味道。
僅僅一眼,鄭齡就知道韓緻現在情緒不高,語氣中帶着三分的試探:“韓哥,你是從那個人的口中聽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是嗎?”
鄭齡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鄭齡和韓緻兩個人心中都清楚明白的很。
韓緻直接将自己扔到了沙發之上,眼神中陰鸷的可以磨墨的暗色,身子懶散的靠在了沙發椅背之上,頭頂上的光線明亮的厲害,但是·怎麼也融不化韓緻臉上的陰沉,薄唇狠狠的抿了抿,重重的哼出了一個“嗯”字。
“小齡,你能夠猜到幕後指使的人到底是誰嗎?”
韓緻的問題,鄭齡曾經也猜測過,這件事情看似是沒有任何的突破點的,但是實際上從宋陽州是被金煦瑤和貫子文帶到鄭齡面前這麼一點來看,幕後的指使者是誰已經一目了然了。
金煦瑤的金主是誰?
常瑞!
當鄭齡将這個名字說出來的時候,韓緻點了點頭,臉上帶着的都是肯定,大掌都将香煙從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來了,韓緻這才想起來鄭齡最讨厭煙味,便再次将香煙給收了回去,臉上帶着幾分的陰暗的氣息:“而且這件事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裴湛鈞給知道了,似乎他也在調查這件事情。”
提到裴湛鈞,鄭齡的臉色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後立刻回過神來,自動的将裴湛鈞的消息給略了過去,小腦袋輕輕的搖了搖:“如果真的是常瑞的話,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我們根本就是對付不了常瑞的。”
不管怎麼說,常瑞都是常氏集團的繼承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撼動的主兒。
就算是韓緻身上有着自己的勢力,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韓緻也沒有辦法很好的給常瑞一個教訓。
鄭齡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将胸腹之中的濁氣全部都排了出去,眼眸中帶着幾分的落寞的視線。
韓緻一向是将鄭齡當做是自己親生妹妹一般的存在,他怎麼可能容許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了,卻不還手的?
視線淡淡的朝着鄭齡那裡看了一眼,韓緻臉上帶着幾分的陰影,低沉的聲音似乎是從嗓子裡面擠出來的一般,帶着幾分的涼薄的氣息,一字一句的咬字清楚:“放心吧,小齡,我會好好的教訓常瑞的,你到時候就等着看常瑞的好戲就是了。”
韓緻的話音落,鄭齡朝着韓緻看了一眼,眼神中帶着幾分的複雜。
不是鄭齡不相信韓緻,隻不過是強龍壓不了地頭蛇,對于常瑞的事情,鄭齡已經把握好認栽的準備了,最大不了的事情就是以後走路躲着他,不招惹他就是了。
但是鄭齡心中就算是如此的想着,但是鄭齡的臉上還帶着的都是點點的笑意,朝着韓緻彎起了杏眸,帶着幾分的嬌俏:“嗯,好,我相信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