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駱含煙看了眼駱全道,此時她已經後悔對駱全提出和大房鬧,分家,打媳婦這三個要求了。
沒收到想要的結果然而還差點惹火上身被連累了,屋内的氣氛沉壓壓的,駱良坐在主座環視着衆人,心中壓着怒氣,“怎麼回事!?老二你怎麼又和你媳婦鬧了起來?”
駱良重重地一拍桌子,把衆人都吓了一跳,駱全看了看常花朵硬着頭皮道,“這賤婆娘成日念念叨叨的,兒子心煩。”
“心煩?你心煩個什麼勁!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成天鬧鬧鬧!是不是想早日氣死我這老頭子剛好如你願分家了啊?”駱良指着駱全的鼻子臭罵道。
劉鳳梅眼睛一轉,忽地擡手抹眼硬是擠出幾滴眼淚裝腔作勢地哭了起來,“大郎啊,你身上疼不疼?可别讓二媳婦撞壞肚子了啊,爹,你說老二家鬧就鬧為什麼總要遷累到我們家。”
“前天說着我大房欺負他們,現在又是這樣的。”劉鳳梅一邊假哭一邊對駱良說道,“這和二房我們是沒話說了,吃再多虧也隻能往下噎免得到時候又傳出一個我們大房橫行霸道欺負二房的話。”
駱含煙在心底鄙視着這個劉鳳梅,說得好像自己是個大好人似的。
駱良鐵青着臉,又是一個大力拍着桌子,“老二!還不向你大哥道歉!你自己成天每個樣子就算了,家中你婆娘操持的得好好的,你這兩天是鬧什麼瘋魔啊?再不安生你就給我滾出家門自己住去!”
這話便是要把駱全趕出家門的意思了,駱全臉色變了變且不說真假,可能他老爹氣頭上一個不爽就把他給趕出去幾天,到時候丢的天可就大了,他撲通地跪下對着老父認錯道,“爹!爹!求爹息怒…兒子錯了…”
駱良不理,轉而對常花朵斥責了起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成天都抱着個什麼心思!把你那花花腸子給我收好了成天弄得家宅不甯的!真要鬧死鬧活的行!我先讓老二把你休了随你怎麼去想不開。”
常花朵聽到駱良說要讓駱全把自己休掉臉色頓時就發白了,她也不過是鬧鬧沒敢真的想去死,要是真讓駱二給休了那她活着真沒意思了,
常花朵什麼都說不出來,隻覺得又委屈又難過低頭哭了起來,駱良又斥責了幾句站起身來,老态的臉上顯出幾分疲憊,“今晚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鳳梅,你帶着老大回去老二你跟我過來。”
駱全灰溜溜地跟在駱良身後離開,而劉鳳梅狠狠地瞪了眼常花朵跟着扶着皺眉的倒黴駱善治離開了二房家。
駱含煙本想也離開的,隻是沈妙雲見常花朵哭得可憐忍不住上前安慰道,“二嫂,你别哭了這頭上的傷趕緊先收拾一下。”
沒想到常花朵擡起頭來對着她就劈頭蓋臉地罵道,“給我滾開!你個不安好心的狐狸精巴不得我趕緊死就直接說!”
駱含煙沒好氣地拉着沈妙雲就走,跟着種人有什麼話好說的,沈妙雲太白蓮花心腸了。
各自回到了房中,沈妙雲又對駱含煙說了些常花朵有些可憐的話,駱含煙覺得二房那夫妻倆都是極品,有什麼值得可憐的,于是便勸慰了幾句沈妙雲,兩人各自回到房中。
半夜時,沉睡中的駱含煙忽地驚醒過來,聽到門閥傳來聲響眉頭一凝掀起被子坐起身。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