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含煙,聽說是一個客棧老闆,怎麼了?”
“據說是一個沒禮貌的丫頭,一個不要臉的賤貨,如果我看到他非把他杖責了。”說這話的自然是李如顔的母親,他的侄女駱英子被欺負的不行,經常往她這裡告狀。
在她心裡,駱含煙就猶如母夜叉一般蠻橫,而且脾氣乖張,行事猶如瘋狗一般不遵禮法。
倒是李昊聞言不禁愣了愣,對于駱含煙的觀想,說實話她還是很佩服的,雖然上次被說得無言以對,不過也說明了這個女人不是一般人。
“難道這駱含煙又惹事了?”
最近他與幾個損友見面時間越來越少,老大天天在家裡畫着畫木蘭,老二已經跟雞蛋一起睡了。
老三更是誇張,變成了原始人,天天在樹上畫老虎,還在樹上搭了一個房子,吃住都在裡面。
這讓他對駱含煙越來越忌憚了,這個女人實在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讓江甯四大才子成了空話。
李如顔眉頭一皺,這次她被駱含煙下了面子根本沒有跟父親提,也叫管家保密了,就是為了自己親自報仇,難道李文管家洩密了。
下意識看了看李文,卻發現老管家微微搖了搖頭,不禁有些好奇:“不是這件事,難道這女人又做了什麼大事?”
同樣是女人,說不嫉妒是假的。她幾年的經營,比不上駱含煙幾個月的謀劃,這讓心高氣傲的她如何能忍。
李四光看着衆人猶如炸了鍋一般,冷哼一聲,“哼,我還在這裡呢,什麼時候這裡變成菜市場了?”
“顔兒!”
李四光目光落在自己女兒身上。
“父親不知有何事?”李如顔聞言立馬站了起來,一臉恭敬。在李家,李四光就是絕對的權威,至高無上。
李四光點了點頭,沉聲道:“你與這駱含煙有過交集,你覺得她是什麼樣人,據說你堂弟差點被吓得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