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于震難道就是于嫣然的父親,那也就是說他是太子的嶽父了。”
剛才她想到了在竹溪遇到的于嫣然,不禁心頭一動,如果于震真是太子的嶽父的話,就不難解釋為什麼于震會對付駱含煙了。
“好了,你好自為之吧,本宮先回宮了!”蔣琬深深的看了駱含煙一眼,才轉身離去,不帶走絲毫雲彩。
不過駱含煙卻感覺這次她來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恐怕還有着别的目的。
“可憐的醜丫頭,居然踏入了皇宮這個大染坊,不得不說你是沒事找死。”可米在一邊幸災樂禍的打着滾,一隻小貓咪在月下追逐東西,倒是很是和諧。
“哎,還真不該來!”
駱含煙人不知苦笑不已,本以為靠着能治病就會輕松一點,沒想到會卷入了皇室家族之争。
這可是最血腥的活動了,搞不好就會要人命的。
“哎,也不知道我的桃妖景去哪裡了,不是說他在京城等我的嗎?”駱含煙忍不住歎了口氣,遇到了挫折之後,她就忍不住想起了桃妖景。
“這壞家夥到底在哪裡呢,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駱含煙歎了口氣,廣寒仙子的痛苦,恐怕隻有月亮能夠懂得吧。桃妖景這家夥非要玩什麼神秘,否則就沒這麼多事了。
“喲呵,醜丫頭居然想男人了,看來青春期已經來了啊。”可米在一邊笑得直打滾,這丫頭就仿佛春天的動物一般,想男人了。
啐!
駱含煙忍不住臉都紅了,沒好氣的看了可米一眼,怒道:“你這家夥懂什麼叫做想男人啊,再亂說的話,我可是要告你诽謗啊。”
話雖然如此,不過她臉上的嬌羞卻是則呢麼也掩藏不住,她真的想他了。
有那麼一個陪你出生入死的男人,有那麼一個與你打情罵俏的男人,有那麼一個與你定下情誼的男人。
桃妖景!
駱含煙不禁歎了口氣,這名字顯然不是真名,也不知道這家夥叫什麼名字,真是揪心啊。
她不禁歎了口氣,有的事情真是好事多磨,如果一開始桃妖景沒有失意該有多好啊,那現在估計我兒子都快打醬油了。
“呸!”
可米忍不住嗤笑了出來,笑嘻嘻的說道:“如果先前他沒有失憶的話,怎麼可能會看上你一個黃毛丫頭,你不想想你以前都啥樣。”
這一句話直接将駱含煙的嚣張終結了!
那時候駱含煙父親死了,家中備受其他幾房壓迫,能夠吃飽飯就不錯了,更别提什麼化妝新衣服了。
那時候就是一個标準的村姑,衣服上滿是補丁,加上缺少營養,整個人骨瘦如柴,還真是沒什麼看頭。
“哼,就算是這樣,本姑娘的内涵也足以讓他臣服吧!”駱含煙忍不住反駁了起來,這一刻怎麼能認慫,認慫就是否定了自己啊。
“切麼,你說内涵就内涵啊,盡會吹牛。”
一人一貓在皇宮大院的後花園靜靜地走着,影子拉得老長,卻是别有一番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