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殿下,剛才的演技我給你滿分。”
沒錯,彼岸花兩者之間是有心理感應的,所以于震想要借助這巧合做文章卻是找錯了人。
李信聞言不禁無語,苦笑道:“什麼演技,我是真的不高興好不好,别人居然向你求婚了,你可是我的。”
演技?
于震面色大變,這兩人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早已經知道了一切,故意在自己面前裝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又是哪裡露出了破綻呢?
蔣玉兒則是臉都黑了,李信這什麼意思,分明就是将她丢到了一邊,不禁氣道:“可惡的駱含煙,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信王哥哥是我的。”
從小到大她都一直被人灌輸着她将來會成為太子妃的事情,就連她的禮儀也是學的後宮内院的。
如今卻有個人突然插了進來,這叫好像本來媽媽給你做的蛋糕,卻被隔壁小王偷吃了的感覺。
李信将駱含煙拉到身後,走到了于振海身邊,笑道:“燕京第一公子,于兄,我麼别浪無恙啊。”
一連兩個稱呼,卻是讓于振海面色變幻了數遍。
兩人并非初次見面,反而兩人一直都是有着聯系的,隻不過這種聯系是一種比較。
一個是聰慧過人的信王,另一個則是才高八鬥的丞相公子,兩人不可避免被放在了一起,如此一來就有了比較了。
兩人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暗地裡或多或少都是在暗中較勁的,沒想到造化弄人,兩人居然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看着躲在李信身後的駱含煙,于振海灑脫的聳了聳肩,無奈道:“或許我們兩前世就是敵人,所以才會這麼一直争下去,現在我們居然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前世就是敵人!
李信笑着點了點頭,握住駱含煙的小手,鄭重道:“這個女人就是我今生的信仰,所以對不起了于兄,這件事情你沒有機會的。”
于振海倒也沒有生氣,反而笑道:“我是不會放棄的,你的身份注定你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而我可以為了他放棄一切!”
這句話,于振海說得斬釘載鐵,沒有絲毫的猶豫。
李信渾身一顫,他自然知道于振海說的什麼,他與蔣家的利益關系,讓他根本就無法跳開蔣玉兒這一關,除非他不想做皇帝。
如果有這想法的話,那就必須要蔣家的支持,否則在丞相和太子的雙重壓制之下,他根本沒有機會。
或許他可以放棄皇位,但是他卻無法舍棄他的母後,皇後沒有退路,一旦退了必然下場很凄慘。
一時間,李信沉默了下來,他知道于振海後面那句話,甚至在暗示着自己,如果他放棄駱含煙,于振海甚至可以幫助他。
腦海中浮現着和駱含煙的點點滴滴,那個俏皮的丫頭不知不覺已經占據了他的腦海,心中慢慢都是她。
“抱歉,我做不到,含煙就是我心中最大的信仰,為了她我甚至可以放棄一切!”李信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抱住了駱含煙,抱得緊緊的。
就這麼,在一群官員目瞪口呆中,兩人相擁在一起。
“你們”蔣玉兒面色大變,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顯然是要找麻煩了,這一刻将她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