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莊園,别墅的正門口,一排赤着上半身的小夥子列隊站着,他們戴着墨鏡,手裡拿着家夥,臉上挂滿了“不好惹”的表情。
那氣勢,簡直了,方圓十裡,寸草不生。
池小葉就站在中間,一手叉腰,一手拿着擴音喇叭,對着别墅大喊道:“這裡是我家,你們擅闖民宅,還把鎖都換了,昭昭日月朗朗乾坤,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開門是吧,我告訴你們,我爺爺心軟好說話,我可不。你們不願意開門跟我好好談,那就别怪我把門拆了。”
旁邊的沈磊低聲問道:“真要破門?”
池小葉心裡也沒底,但大伯他們要是打死不開,她隻能破門進去啊。
她深吸一口氣,對着擴音喇叭,扯開嗓門大喊道:“我拆自家的門,我樂意!”
忽然,警笛聲響起,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
池小葉回頭一看,隻見三輛警車已經風風火火地開到了他們身後。
還沒怎麼樣呢,這就報警了?
沈磊一慌,把手裡的擀面杖往地上一丢,舉手投降。
大家看到沈磊都棄械投降了,也紛紛丢開家夥,舉起手來。
“诶,你們幹嘛?”池小葉隻覺得好笑,“什麼都沒幹你們怕什麼?”
随後,這烏泱泱的一群人全都被帶到了警局。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經調查,這群小年輕都沒有黑社會背景,池小葉是b大學生,沈磊是體校生,另有五個體校生都是沈磊的同學,剩下的都是池小葉和沈磊的同村發小,他們都是為了幫池小葉撐場面而來。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警局調解室裡,池小葉和大伯等人對面而坐。
“這莊園你爺爺早就說要給我們的,隻是當時沒有立下字據而已,小叔說的時候我、他、她,我們全都在場,都可以作證。”
“呵,那大伯,敢問是哪年哪月哪日說的?”
大伯語塞,答不上來,大伯母搶過話茬說道:“就我們來的那年,給小叔過壽那天,大家都在,小叔說要不是我公公就沒有他,這房子,這些地,本來就是要報答我公公的,現在我公公不在了,給我們也是一樣。”
“對對,就是那天。”大伯應和道。
池小葉不慌不忙地揭穿,“大伯母,你們來的那年2月隻有28天,爺爺生日229,那年不過壽。你們說謊也得合理一點,互相作證是沒有用的。”
二伯突然拍響了桌子,兇着臉說道:“這些都是我們和小叔之間的事,跟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沒關系,你今天帶着一群混子來鬧,又是砸門又是威脅,我們感覺到我們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嚴重的威脅。警察同志,這種不良青年就該讓他們坐牢,不然影響社會安定。”
“你說誰是混子?”這一激動,池小葉又要發火了,被身邊的警察給生生按了下來。
“老老實實坐下說!”
“是他拍桌子在先。”池小葉怼了一句。
警察鄭重地警告道:“小姑娘,你帶頭鬧事,弄不好真的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