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一直以來對我的情感,但是因為和顧靳森在一起的經曆,我已經不能再答應任何其他男人的求愛,我沒有資格,他應該去找一個更好的女人才是。
“姐,醫生說後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電話裡,永恒興奮的說着。
“太好了,姐下班後過去。”剛剛完成了一個文件的錄入,我握着的手機開心不已。
永恒終于痊愈了,一年的時間,他在鬼門關繞了一圈又回到了我身邊,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好。”永恒輕嗯一聲,又有些猶豫似的,好像有什麼難以開口的話。
“永恒,還有什麼事嗎?”
我明顯的察覺到了他的欲言又止,如果不問清楚接下去的工作是沒辦法進行的,會始終糾結在心裡。
“我想将這個消息告訴程大哥,可他最近都沒有來看我,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永恒說得很小心,似乎在邊說邊揣摸我的情緒變化。
吵架看來他是曲解了我和程穆言的關系。
“永恒,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怎麼可能會吵架。”我很簡單明白的告訴他,不想讓他再有什麼誤會。
“哦。”
聽得出,永恒非常的失望。
“姐,我現在也算是經曆過生死了,最大的感悟就是珍惜身邊的人。”他說得很動情,也很真誠:“你一定要幸福,這是我最大的心願。”
我的弟弟長大了,他不再是曾經那個懵懂的少年。
可這完全是在錯點鴛鴦譜啊。
“永恒,你好好的就是姐的幸福。”我莞爾,正巧同事晴文拿文件過來:“姐有事要忙了,晚上見。”
“男朋友打來的吧,滿臉的甜蜜。”晴文懷是好奇的詢問。
明明是笑意,她是從哪裡看出甜蜜的?
“不是,我弟弟。”我接過她手上的夾子,抿嘴輕笑。
“今天下班前要把裡面的流程梳理一遍,然後交給王部長簽字。”晴文交待着,轉身時仍然是不相信的眼神。
景氏前任董事長的千金,正在運營部做文員,快開不了鍋了。
我的身份正在公司裡被越來越多的人知曉,各種流言蜚語,它們的締造者自然是這些和我朝夕相處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