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顧靳森溫熱的呼吸撲在我臉上,癢癢的,卻是懾人的強勢。
“顧靳森,當初是你答應我離開的,怎麼倒說成了是我不告而别。”
不想與他對視,我用力将頭側向一旁。
我已經不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的威懾力震不到我。
“狡辯。”顧靳森用力夾着我的下颚,讓我的臉朝向他:“看着我!”
我不想,兩隻眼珠卻不由自主的在服從。
真是沒骨氣!我懊惱的在肚子裡罵自己。
顧靳森顯然對我的反應很滿意,咧嘴:“我點頭讓你離開了嗎?”
“”
他點頭了嗎?我好像也不記得,可是那又怎樣,他明明是同意了的,為了這個那晚在車裡我還屈從了,不是嗎?
“天下沒有白得的午餐,你拿了我的錢,把我扔了不說,還敢在我面前堂而皇之的和别的男人談情說愛,還真是膽大包天。”
看着他越來越近的臉,鼻翼幾乎相碰,我用力的咬了咬唇。
“我也有相應的付出,不是嗎?”毫無畏懼的迎上他的陰鸷,“而且,和穆言在一起,我可以光明正大。”
“看來你對那個姓程挺滿意,他的技術有我的好嗎?”顧靳森暧昧的眯着雙眼,熱氣吹着我的耳鬓,心裡麻酥酥的。
我使出了吃奶的勁将他推開,因為憤怒感覺整個胸腔要炸掉了。
“顧靳森,你下流,不要以為每個男人都和你一樣無恥。”
他以為我是什麼,一個随便可以和别人上床的女人?
“你以為那個姓程的是什麼好鳥,一副假惺惺的臭皮囊。”
顧靳森竟然真的被我推開,還向後倒退兩步,身子碰到了樓道大門,輕浮的語氣中透出怒火。
他在用他的優越感毫不留情的貶低另一個男人,隻因為那個男人沒有他有錢嗎?
“對不起,顧先生,我累了,再見。”我本來想問問他有沒有傷到,聽到他的話立刻打消了念頭,出口下了逐客令。
我和他本來就不是一類人,完全無法溝通,不是敵人也不會成為朋友。
“如果你願意再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顧勒森微低着頭倚着門,濃密的睫毛擋住了他的眼眸,讓人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我不願意。”毫不猶豫的拒絕,我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
我的人生都被他毀了,竟然還不願意放過我,難道折磨别人他那麼痛快嗎?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