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挂了電話才看見永恒走進來,手裡提着午飯。他走近的時候,我聞見了一股煙味。
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他的表情已經恢複如常,“姐,我下午有課,所以”
“當然去上課了,你趕緊去,我已經沒什麼事兒了,可能就是平常沒睡好,睡了一覺精神好的恨。”
永恒長長舒了口氣,幾乎沒做什麼停留,将午餐放在桌上就走,好像生怕我把他留下似的。
關于我的病症,我問過程穆言,他給的答案在我的意料之中,無非就是休息不夠外加發燒,不同于永恒的閃躲,他的語氣平穩,眼神坦然。如果不是之前已經看過永恒的反應,我真的要以為隻是普通的發燒。
原來我還心存僥幸,覺得可能永恒有别的事情瞞着我才心虛逃跑,可通過程穆言,我就不得不将我身體可能出現了問題這件事放在心上。
不過在醫院住了一晚上,我就收拾東西出院了,原本打算刨根問底,無論怎麼樣都要問清楚我的身體狀況,但鑒于我出院的時候生龍活虎神清氣爽,而且問過幾個護士,她們都三緘其口之後,我也就把這件事暫時放到了一邊。
連着三天沒上班,辦公桌上堆積了大量的工作等着我處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今天辦公室裡的人看我的眼神非常奇怪,這其中還包括和我關系比較好的ary和晴文。
正在這個時候,王子山從外面走進來,“小景,工作的事情先放一邊,跟我來一下。”
我不明所以,擡頭看了一眼ary,她朝我眨着眼睛,可惜的是,我沒能明白她什麼意思。
“小景啊,身體都恢複了吧?”
“嗯,已經完全好了,謝謝部長關心。”
“那就好,你進公司已經快一個月了吧?”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的點點頭,“還差一個星期就一個月了。”
“是這樣的,公司準備調整工作重心,所以有些員工需要調崗,我們人力運營部呢,有幾位同事需要調崗到營銷部。”我注意到,王子山說話的語氣十分僵硬,好像還有點心虛。
我終于明白為什麼他在電話裡支支吾吾了,原來我不在公司的這幾天,已經被派遣到了營銷部。相對于人力運營部工作的枯燥和乏味,營銷部的工作比較自由,接觸面很廣,但同樣的也會比較累。
如果營銷部的經理不是費娜的話,我想我會十分樂意調到那邊去。
王子山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他見證了我和費娜之間的矛盾。從他的态度看得出來,他其實不太願意我過去,但卻透露給我這樣的消息,這是公司的安排,所以他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