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景氏工作,最終拿回經營權的,可沒有當受氣包的意思。
将文件取出來,一份一份規整好,“請問景經理真的通讀了我的方案嗎?如果讀過,那麼你覺得我那些地方需要改進?”
費娜臉色越發難看,惡狠狠的瞪着我,一把奪過我手裡的文件,随意翻了翻指着其中一處說,“這裡寫一輛大巴車預算是一千,你有沒有腦子,一千能租到什麼破車啊?”
“費經理,據我了解,大巴的租賃是可以按照單次加司機時間收費的,我們這次活動個大概隻需要兩個小時就能結束,因此費用大概在七百左右,但未免堵車,我做出了一定的預算調整。”
費娜眼睛裡的火光更勝。隻是,她想從策劃方案上挑刺,大概是找錯人了,這幾分方案都是我認認真真一個字一個字打上去的,對内容在熟悉不過。面對費娜這種壓根兒沒有細看的人,回答問題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很快将文件解決好,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劉洋八卦的給我打字,“是不是被罵了?别太在意,據說費經理和顧總吹了,這會兒正在火山口,等過一陣兒就好。”
吹了?
我不太敢相信,明明昨天我還看見顧靳森和費娜一起來公司,那時候她還是一副得意恨不得鼻孔朝天的模樣,怎麼今天說分就分了?
不過轉念一想,那男人是顧靳森,我就理解了。這個冷心冷情的男人,對待所有的情人都一樣,什麼時候膩了,就跟丢垃圾一樣爽快。
我給他發了一個夾起尾巴做人的表情。
逗得劉洋哈哈大笑,而他邊上的許飛自然而然的湊上去看我們的記錄,而後轉頭深深看了我一眼。
說實話經曆了ary的事情之後,一直沒理他。雖然他是我師兄沒錯,但行為卻讓我喜歡不起來。
他一面表達着他對我的喜歡,一邊卻依舊和ary厮混在一起。當然我并不是在乎他喜不喜歡我,隻是單純覺得他可能會給ary帶來二次傷害。
雖然坊間傳聞顧靳森和費娜已經分手,但他卻依舊經常出現在公司。
好比現在,我晚上沒睡好,下午直犯困,所以來茶水間沖咖啡,結果發現裡面已經站着個高大的男人。
他擡頭撇了我一眼,側過身體讓我進去。
咖啡機正好在茶水間門口,加上顧靳森本就人高馬大,幾乎占據了大半邊門,我有些吃力的擠進去,還是不可避免的和他有小面積的接觸。
顧靳森從我進來開始,視線就一直落在我身上,那種帶着審視的眼神讓我整個人都不舒服。
我硬着頭皮,咖啡也不想泡了,接了杯水就想回去,卻被顧靳森堵住了去路。
他瞥了一眼我手裡的咖啡包,意有所指,“昨晚沒睡好?”
他的聲音沙啞而沉底,性感的不像話。可怪異的語調卻讓我臉上一紅,“這好像是我的私事,我勞煩顧總關心,你可以讓開嗎?我要回去工作。”
“我要是說不呢?”顧靳森忽然張開雙手,将我整個控制在他的雙臂之後,極具傾略性的眼神好似要穿透我的皮膚,直擊我的靈魂。
“顧靳森,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裡雖然是茶水間,但來來往往的同事不少。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他擡手捏捏我的臉,随即順着我的臉部曲線一路下滑。
他的手指好像帶着電,雖然我心裡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可身體被他接觸過的地方卻一陣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