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的門道我還是頭一次知道,被他一說,感覺還真是這麼一回事,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林布哲一看有戲,更加賣力地跟我說,“這隻是其中之一,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照顧得上你,你這還用考慮嗎,這麼大的便宜你幹嘛不占。”
“天下掉餡餅,有這麼好的事?”我想起今天顧靳森的一番話,反問林布哲。
“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是合作關系,當然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若啊。”林布哲一聽瞬間焦急起來,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表情。
“不過,林經理,說了這麼多,誰告訴你我要奪回景氏的股權了,我隻是想當個員工養家糊口,就這麼簡單。”我輕笑一聲,低頭别了一下耳邊的碎發,認真的說道。
“你甘心?”林布哲沒想到我突然會來這麼一句,完全愣在當場,不确定地看着我。
“沒有什麼甘心不甘心的,這是我爸的心血,我能在這裡就已經感到很滿足了。”我透過落地窗,看着窗外,晴空萬裡,不複晌午那般烈日當空,刺眼得很。
“嗯,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談論這個問題,樓盤的那個項目,加油吧,我會跟董事會說聲,給你寬限幾天。”林布哲點了點頭,也笑着跟我說,煞有其事地深呼了一口氣。
“嘭”得一聲,辦公室的門被人沖撞進來,竟然是去而複返的費娜,而她正一臉不敢置信地看着外面,驚訝地開口說,“阿森,你怎麼會來。”
“看看你。”顧靳森冷着臉看着屋裡的人,一一掃過去,聲音不怒自威,以我以往的經驗,我感受到了顧靳森現在的怒氣達到了頂峰。
我沒搞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感覺時間像是凝固了一般,在寂靜地空間裡尤為緩慢。
“啊,顧先生,您不要生氣,這件事我們董事會斟酌之後才這樣實行了,并且決定結束之後奉上真誠的歉意。”林布哲率先打破這份寂靜,經過我身邊,走到顧靳森旁邊笑呵呵地說道。
我們董事會?歉意?他們做了什麼。
“先斬後奏,可以呀,這就是你們的處世之道?”顧靳森看都沒看林布哲一眼,盯着費娜的眼神裡充滿了審視。
“阿森,我什麼都不知道,全是董事會讓我做的,你要相信我。”費娜顫顫巍巍地上前,想抓住顧靳森的胳膊,被顧靳森不動聲色地避開。
“看你的樣子,看來結果很滿意咯?”顧靳森說着順勢瞥了一眼林布哲,然後看向我,我看着三個人一台戲,完全搞不清楚怎麼回事,想起今天顧靳森的刁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林布哲一直給我的感覺,煙消雲散,現在的他,意氣風發,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樣子,而是露出一個職業笑容,“相信顧先生不會因為這件小事,就破壞我們兩公司之間的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