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做好的。”我雖然猜想他是昨晚熬夜幫我完成的,但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準是他提前寫好的也說不定,保險起見,還是開口問了問。
不管如何,我一會是不是不用和顧靳森一起商讨方案了,可以直接回家睡大覺?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完成了,還有最後一個很艱巨的任務。”顧靳森把喝完的牛奶放到茶幾上,坐到我正對面的沙發上一本正經地看着我說道。
我被他看得一懵,這麼嚴肅的氣氛是要幹什麼,我看着他好奇地問,“什麼。”
其實内心還是有點小失落的,畢竟我的睡覺計劃是要泡湯了,下午還要去照顧那對夫妻的孫子,真是累死我得了。
“把我的方案講給你,你打開也看不懂。”顧靳森說這話的時候雲淡風輕,好像說得就是那麼一回事,他這意思就是再說,我很蠢咯?
我内心忍不住冷笑,做不出來方案還看不懂這玩意嗎?他也太小瞧我了吧,怎麼說我也是一流大學畢業的學生好嗎,以前又不是隻會敗家的大小姐。
“方案有什麼看不懂的。”正好剛才打開文件了,就是還沒看,我一聽他說這話就低頭看起了方案。
看到一開始的地方我忍不住吐槽了起來,還說程慕言的方案不好,他這不也用了這個辦法嗎?也隻有這樣才能避免交通不便的問題了吧。
原本還興緻盎然的看着,現在看到這裡就像突然被人按下了停止鍵,我盯着這裡看陷入了内心深處的各種槽點,我擡頭别有深意地看顧靳森一眼,決定看透不說透,現在也不宜說這些,沒準後面還真有看不懂的咋辦。
我現在全都靠這個文件了,程慕言的那個文件我看是沒辦法拿出來了,如果程慕言不想讓我看到那句話是什麼的話,有林布哲的幫忙,調換文件簡直輕輕松松,又有顧靳森的壓制,林布哲估計是放棄了那個方案。
顧靳森的話語權我沒有理由質疑。
“不用大驚小怪,程慕言這個辦法是個人都能想出來,也是唯一的辦法,隻有你這麼蠢才會因為這個絆住腳。”
自從我對顧靳森越來越反感之後,我發現他真的很欠揍。
“你這說好聽點叫借鑒,說難聽點就是抄襲。”
他還拿這個還嘲諷我,論毒舌我說不過他,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毒舌。
“呵,看完再說話,不想要還給我,我拿去喂狗。”顧靳森一皺眉,很不情願地說道。
我撇撇嘴,把沒看完的文件往茶幾上一放,立即噤聲不說話。
心裡百般不情願,也不知道是不是潛移默化,我在顧靳森面前就不敢跟他頂嘴,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做出什麼你意想不到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但是顧靳森可就說不準了。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講這個了,自己拿去琢磨吧。”顧靳森說完就轉身離開了,一股子傲嬌的氣息随之飄散,差點就渲染整個房間。
“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想着怎麼也比沒有強,顧靳森做的方案,不用看直接交上去被拒到時候被打臉的就另有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