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顧靳森一會就來了,剛剛和費娜徹底把關系鬧僵了,總不能讓她再看見我和顧靳森在一起吧,這刺激受多了我都怕她經受不住。
我怕顧靳森正在開車,就沒有給他打電話,直接給他發了一條短信告知,我在樓下的咖啡廳等他。最近發現顧靳森的司機也不知道去哪了,居然也不開車了,全程都是顧靳森在開,難道司機還有休息天嗎?
因為下班的緣故,我也順勢跟着回家的人群來到了咖啡廳,提前等着顧靳森,程慕言的方案被我放在了公司裡,相對比顧靳森花費了一個上午給我講解這個文件,現在對比起兩個方案的熟悉度,我還是更側重于顧靳森的。
在咖啡廳發呆的這段時間,我想起了許飛給我的請帖!
我都忘了看請帖的時間,暫且不論,就是許飛請求的事情我都忘到了腦袋後頭,
突然想起這件事,自己都尴尬地咧了咧嘴,那個請帖印象中,應該還在我的包裡。
想着我就着手去翻包。
“你在自演自嗨?”桌子上被扔過來一個文件袋,跟之前的那個沒有什麼區别,連大标題都是一樣的字體和字号,就是看着都新了不少。
我這手還沒打開拉鍊呢,他人就來了,我低頭一看表,這連一個小時都沒有,這顧靳森的手段我真是服氣了,跟他寫出來的方案一樣讓我服氣。
“謝謝啊,麻煩你了。”我知道這次是真的無條件的麻煩了他,還讓他因此把一個謊言給戳破了,這麼一說,我也是挺不好意思的哈。
“不用跟我客氣,不過,我真的發現,你很蠢。”顧靳森坐在我對面,頗為感慨地跟我說道。
“此話怎講。”我還真是被他搞得一頭霧水,有上來就罵人蠢的嗎?
“現在才發現照顧的小孩子性别不同,你說你不蠢有人信嗎。”顧靳森說完這話,登時臉上就帶着笑意了,我總感覺我被他耍了一樣,看來這個第六感是沒錯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故意沉着臉不悅地說道。
“讓你幫我擺脫一個麻煩,就這麼簡單啊,你一去就解決了。”
“我去哪了。”
“宴會。”
顧靳森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搖着頭跟我說道。
“難道說……”我頓住了。
“你說呀。”顧靳森看着我有意讓我說下去,但我什麼目的他看不出來嗎,我不就想讓他接着這個話說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