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碼現在的情況我是沒辦法和顧靳森見面正常說話的,所以如果發生那種事情,我隻有吃啞巴虧的份兒,這麼明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還避免一下比較好。
我給程慕言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希望程慕言可以看懂我現在的心情真的是不太好,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直接影響了工作不說,還直接在費娜面前爽了程慕言的約。
最後程慕言什麼話都沒有說就離開了,我等到簽合同的助理,因為心情的問題,可能也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讓我過于相信那個隻會吃東西的林澤,總之我草率地看了看文件就直接簽下來了。
這個項目不知道董事會重不重視,總之我這裡還是蠻重視這次項目的,能談下來,是我一開始遠想不到這麼快的。
我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想到顧靳森之後,然後看到費娜就莫名其妙的心煩意亂了,所以直接把程慕言搞得也有點尴尬,我拍了拍腦袋,真是被自己搞混了頭。
費娜在程慕言走後,也收拾了一下包,看了一眼我說道,“我要去參加一個活動了,先走了。”
我沒有去理會她,反正這種事情我怎麼會去阻攔,最後沒準開開心心得去,灰頭土臉的回來也說不定。
然而我在這越想越郁悶,不光是那晚的顧靳森,還有被我搞砸了的活動,雖然當時腦熱跟程慕言說了,但是事後我還是很後悔的。
我知道這沒有什麼用,隻是追加在程慕言身上的愧疚就更深了一點吧。
我在公司處理一些事情之後,就先回家了,因為林酒已經走了,我在公司也沒有經常可以聊的同性了,要說起劉洋,我總不能一個部門經理,天天跑到外面的辦公區找劉洋聊天吧。
然而第二天,劉洋遞交上來的一份報告,讓我大吃一驚不說,登時就亂了方寸。
劉洋拿着手裡的報告,一臉擔憂地看着我說道,“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能讓你碰到。”
其實我也想問為什麼,但是昨天簽好的合同,今天就告知我提交的方案裡面資金預算錯誤,直接影響了後續的進行,然後直接給我停掉了這個項目。
董事會并不打算繼續給這個項目透支資金,但是林澤的助理卻是火急火燎的,說我們這樣會直接影響他們公司的直接利潤,因為是我們的過失,所以如果不盡快彌補,景氏需要按照違約金來一次性賠償。
但是想要彌補何嘗簡單,我看着這個文件上面的數據,啞口無言。
因為一個環節的問題,後面就算是及時用資金彌補上了,也會像個無底洞一樣,隻進不出的那種,合作時間越長有可能虧損的越多,董事會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我都看得出來的結果,董事會那群人怎麼會發現不了,但是這個我明明每個環節都已經跟負責人核實了,那兩天不是在弄方案就是在跑部門,劉洋肯定是深有體會的,我讓他代替我跑了好幾次。
畢竟時間實在是急迫,我隻想盡快解決掉這個項目,然後好去參加許飛的婚禮的。
我找到這個環節的辦公負責人,就是去完成這個事情的人,然而我沒想到會是費娜,我一摔文件扔到辦公桌上,怒氣沖沖地來到費娜的辦公桌前,冷聲道,“我當了部門經理之後,沒像你一樣仗勢欺人吧,你這麼不識好歹就算了,還真是不擇手段啊,為了一個顧靳森,跟我作對你為了什麼?”
我皺緊眉頭看着費娜,真是想一眼把費娜看穿,這人到底是怎麼一種毅力,顧靳森這都多久沒來找她了,還這麼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