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娜犀利地眼神略過我,顯然我剛才說的話,也是戳到了她的痛楚,各自的痛楚都一清二楚,有什麼必要去針鋒相對,最後落個兩敗俱傷。
林酒看着突然噤聲的費娜,偷偷在後背沖我豎了一個大拇指,搞得我哭笑不得。
簡直了
我看着未完成的策劃案,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準備和林酒一起出去先吃頓飯,畢竟已經快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費娜盡管很不滿,但是最後還是絲毫不示弱地出口說道,“阿森肯定是我的,拭目以待吧。”
我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這麼說,難道之前宴會上并沒有被顧靳森傷得體無完膚嗎?
不過這些顯然已經沒有必要去追究了,因為費娜說完這句話就拿着一個文件離開了,雖然現在看似我和她應該有些工作上的接觸,但是不知道出于什麼,費娜從來不會到我這裡拿一些項目資料,而是自己出去找相關人再要一份。
她這麼執着于繁瑣,我也沒有理由舔着臉上去讓她省點事吧。
我和林酒出去吃飯定在了琴姐那裡,已經好久沒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趕到的時候,外面的人沒有第一次來的時候多了,但看上去也頗為壯觀,我想了想還是紅着臉帶着林酒進去了。
畢竟一直在外面等,什麼時候才能等到頭啊,裡面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琴姐的電腦桌前也沒有人,我差點就出去問問外面的人怎麼回事了。
這時,一個女孩子從裡面的屋子走出來,一副急急忙忙的樣子,我走上前問道,“請問這家店的老闆呢?”
“琴姐今天不舒服,所以不見客。”女孩子看了我一眼,就端着自己手裡的托盤往外走,簡單的回複了一下我。
我這還在猶豫着要不等她忙完了再問問怎麼回事好了,女孩卻又端着托盤走進來特意跟我說道,“你們兩個出去等一下吧,甜點我會盡快做的。”
“今天你做甜點嗎?”我一聽着實震驚了不少,我剛才還納悶呢,琴姐不舒服怎麼還堅持做甜點,實在太用力了吧,誰會想到是這個根本沒見過的女孩在做。
我突然對她的身份感到好奇,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和琴姐那樣的手藝,我還在想着,女孩又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哎,小姐姐,你能不能快一點啊,真的趕時間。”
我還沒有繼續問清楚,外面等着的顧客就已經開始着急的催促了,應該是看到了女孩端着托盤卻一直沒有出去的緣故吧,主要也是因為我在這幹擾到了。
我自認感到不好意思,沖女孩微微一笑,就先帶着林酒直接出去了,思量着幹脆換個地方好了,這回來的不是時間。
但是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琴姐,一出去就帶着林酒來到一個不算吵鬧的地方,先給程慕言打了一個電話。
畢竟程慕言是琴姐的醫生,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他說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