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有臉到這種裡來?”費娜見到我,一張臉整個都冷淡了起來,目光如炬地瞪着我,就好像我是她天大的仇敵似的。
我深吸了口氣,面露擔憂地往後退了一步:“費小姐好久不見,别來無恙。”
“誰跟你别來無恙!”費娜卻沒有半分好臉色地瞪了我一眼,眼神兇惡無比,“安小溪,我告訴你,你别以為長着一張人畜無害的臉,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就當着我、方助理還有ax的面說吧,顧靳森出事,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原因?”
當時,所有的目光都瞬間聚焦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整個人十分不知所措,不知道做什麼來緩解心中的壓力。
“怎麼,不好意思說上來了?”費娜冷笑了一聲,雙臂環抱在一起望着我,眼底勾着一抹冷清的色彩,“真是不清楚,之前是誰說會永遠跟顧靳森保持距離,再也不來往的?”
我用力攥了攥拳頭,面對費娜的質問竟然無言以對。
“我怎麼不知道景小姐還有這樣的承諾?”身旁,方助理也是有些陰陽怪氣地望了我一眼,抿唇歎了口氣,“好了,費小姐,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也無法挽回,讓景小姐早點回家休息吧。”
“我知道了。”我抿着唇瓣,就算他們不說我也會離開的,呆在這裡有些等同于是一場煎熬。
“姐,難道真的就這麼走了嗎?”我拉着永恒的手往外走,他在我身後不解的大聲問道。
我深深抿了口氣,回過頭望向他,眼中略帶不悅的神色:“不然你還想如何?難道眼睜睜看着我被他們當作發洩的工具在不停地被嘲諷着,永恒,你開心嗎?”
“我”永恒似是沒想到我會突然生氣,焦急的神情瞬間有些僵硬了,然後慢慢垂下腦袋,聲音之中頗帶委屈,“姐,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氣,揉着太陽穴,站在人群嘈雜的醫院内,更是讓我的大腦無法思考和運作。
今天是永恒的生日,早晨卻突然來了這一出,這是我們誰都不大願意看到的。我相信永恒也隻是太急躁了,他希望能彌補什麼。
也許,我剛才的說話方式也有些太偏激了,讓他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郁郁寡歡。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聲音變得溫和一些,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永恒,你先去上課吧,晚上的時候,我們再來看看顧靳森的狀況,這樣如何?”
“姐”永恒皺着眉頭,面露無奈地望着我,“我是沒問題,但是很明顯方助理和那個費娜一直在針對你,你也願意來嗎?”
“沒辦法,顧靳森的受傷我的确要負擔一部分的責任。”我聳肩無奈一笑,道,雖然表面上裝作毫不在意,心中卻實則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