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程野,沒那麼花心。所以也沒被刁難。不僅如此,還有很多大媽争相幫他做事。
“沒天理啊。”程野哀嚎,“我長得也不比他差,怎麼就待遇差這麼多。”
他的手幾乎殘廢,永恒卻享着福。
我把消毒水和創口貼拿給他:“你就别叫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随便撩妹。”
“小冉姐,你怎麼能隻說我一個。”程野不甘心一個人被說,立刻打小報告,“我要禀告,今天永恒也沾花惹草了,他拿了瓶礦泉水去給班花,行徑十分惡劣!”
程野說得憤慨不已,就好像永恒是個登徒子一樣。
我怪異的看向永恒,真事?
永恒趕忙解釋:“姐,我沒有,是我買的水,一人一瓶。”
“那我怎麼沒有?!”
“你是人嗎?”
“小冉姐,你看,他不認錯還罵我。”
兩個人互怼起來,我咳了咳,臉色不算嚴肅:“永恒,真的嗎?”
永恒生怕我責怪他,臉色漲紅,口齒都有些不清了。總結來說就是沒有這事,是程野誣陷他。
我眉眼帶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弟弟,真是好樣的。”
永恒傻眼了,他沒聽錯吧。
“你自己高中畢業了,這方面的事我不會去限制你的。”對于永恒,我有種如母的欣慰感,吾家有弟初長成,“你隻要對女孩子負責就好。順便帶回來給我看看,讓我看看我老弟的眼光。”
永恒臉色微紅,依舊解釋:“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别聽阿野胡說。”
程野已經悲哀的哭了起來,沒天理,太沒天理了。永恒撩妹了就是好樣的,他就是禍害女孩子。
怎麼他就沒有一個姐姐啊!
由于和永恒一起在景氏上班,程野蹭飯蹭得也越來越熟練了,就差在這裡給他準備個房間了。
“小冉姐,糖我放在左邊第三個櫃子裡了。”
“嗯。”
顧靳森對于這個蹭飯野表示很冷漠,原因無它,每次程野都在半夜才走,有時候就在沙發上睡一晚上。
如果不是為了永恒,我想顧靳森早就把程野給趕出去了,趕得遠遠的。
景氏又和顧氏合作,費娜來的越來越勤快了,恨不得整個人賴在景氏。
讓我高興的是,顧靳森對他冷漠得可以,大多數都是讓方彥去和費娜對接,自己不接觸費娜。我把顧靳森的态度看在心裡。
我不明白顧靳森為什麼要和景氏合作,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景氏最近的業績是越來越差了。
對于我的疑問,顧靳森隻是淡淡一笑:“景氏是最有底蘊的。”
隻是如此嗎,不盡然,我不止一次看到顧靳森辦公桌上的景氏資料,包括那些股份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