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顧靳森臉色發黑,隻是燈光問題,讓他那平淡無情緒的臉看起來很冷。
在衆人的注視下,顧靳森優雅平淡的走向我,深邃的鷹隼環視我周圍的同事。
同事們立刻識相坐遠點,他眼含滿意,和個霸王一樣坐下,淡淡道:“大家繼續。”
他下班沒看到我,問了一下才知道策劃部來這裡嗨,便帶着方彥過來了。
有顧靳森在,大家多了拘束,沒人敢去唱歌,生怕唱得不好聽被嫌棄。氣氛逐漸尴尬起來。
這樣的場景,顧靳森倒沒什麼,我卻不想看到。
顧靳森看到我的不悅,他脫掉西裝,橫紋的白襯衫讓他多了幾分清朗,少了幾分沉重。
我把話筒遞給他,帶笑:“你要親自來唱一唱?”
我是期待的,一年多,我從未聽過他唱歌。顧靳森的聲音低磁性感,說話都像是在撩人,他唱歌起來一定更好聽。
“你想聽嗎?”他問我。
我點點頭,自然是想的。
顧靳森勾唇笑了,哪怕是淺笑,卻該死的迷人。他的手仿佛天生就是握話筒的,骨節分明,那般好看:“好,我唱給你聽。”
顧靳森要唱歌,所有人眼底都閃爍着期待,有人甚至悄悄打開了錄音器。
我猜測着顧靳森會唱什麼歌,他卻點了一首讓我沒想到的歌。那熟悉的旋律想起,我愣住了,然後低低一笑。
低磁的聲音伴随着伴奏,铿锵有力,猶如那海面慢慢卷起的巨浪,一點一點的把人心帶起。
這首歌是我在酒吧唱的第一首歌,也就是因為這首歌,顧靳森選中了我,我和他的緣分就此開始。
顧靳森站着慵懶的姿态,豐神俊朗,眼底猶如遼闊星海,修長的身姿,讓我有些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