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開房嗎?”前台小姐帶着了然的笑容。
我臉頰一紅,他竟然真的把我帶,不,扛到了酒店,他是覺得明天不用上班了嗎?
“嗯。”顧靳森從褲兜裡掏出身份證,“總統套房。”有錢任性說的就是顧靳森。
“顧靳森,你把我放下來。”已經有好幾個人看着我了,那眼神仿佛在詢問,這是新的情趣嗎?
顧靳森置若罔聞,他将房卡夾在手指間,把我扛到房間裡。我的喊叫隻是讓他姿勢換了一下,不會讓我的腰那麼難受。
我耷拉着耳朵,再叫估計會引得更多的人過來。
總統套房的大床格外柔軟,我心裡砰砰亂跳,臉頰绯紅。明明自己不是純情少女,卻止不住的害羞。
看着顧靳森扔到床上到衣服,耳邊是浴室裡響起的水聲,我忽然膽從惡邊生,猶如貓兒一般走到浴室旁:“靳森,裡面有浴巾嗎?”
顧靳森的聲音沉沉淡淡,不答反問:“要來和我一起洗嗎?”
一起洗我在裡面就會被他給吃了。
我輕笑一聲,眼裡閃爍着灼灼光芒,不動聲色的穿上鞋子,把顧靳森的衣服全部塞進包裡。
為了明天能去上班,我還得逃一逃。
手去擰門,卻發現擰不開,柳眉微皺,怎麼會開不了。
忽然瞟到一旁的酒店入住須知,第一頁就是需要房卡才能打開。房卡,我環視一周,都沒有見到任何卡的影子。
浴室裡傳出窸窸窣窣的穿衣聲,我趕忙把衣服拿出來扔回床上。免得被某個霸道男人發現我要開溜。
景小冉逃跑,猝于房卡。
“卡擦。”
我望過去,眼睛不由得一挑,我感受到了鮮血澎湃,就差流鼻血。
顧靳森隻在精瘦腰間圍了一塊浴巾,還不知羞恥得拉得老低了,人魚線若隐若現,引得人瞎想非非。八塊腹肌紋理分明,散發着鐵血的氣息。頭發的水順着那棱角分明的臉滴到鎖骨,薄唇噙着邪狷的笑容。
我第一次知道,男人的鎖骨也可以如此的誘人。
“呦。”我輕呓一聲,斂起粉唇,“顧大總裁,你如果去賣身,一定是藍顔禍水。”
比顧靳森更優秀的男人,沒有。至少我現在的認知裡是沒有。
我的調侃,也是一種變相的認可。顧靳森隻認這認可,他的手撥了撥濕發:“多謝誇獎。”
誇獎,這的确是誇獎,而且還是很高的。
我打算挑他的毛病出來,以鎮壓他那自戀不羁,可看了半天,愣是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我早應該知道的。
“你要幹什麼?”顧靳森的手竟然準備拆開了浴巾,這讓我有點慌。他就這麼的不要臉嗎。
“幹你。”薄唇微掀,當真是商場皇帝的簡單粗暴。
我知道避免不了,對這種事情也并非抗拒,隻能打着商量:“一次就好,我明天還要上班。”我覺得我已經很寬容了。
我低估了顧靳森的情欲,他将我推到,那近在咫尺的俊臉帶着狡猾:“你覺得呢?”
漫漫長夜,怎麼能一次就好。